月舞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把被花獄聖拉住飛走了。
月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他是相信花獄聖的,所以也就將自己行雲步的速度發揮最大,向遠處飆射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看一眼月然清和冷絕塵。
月舞一走,眾人就被這突然起來的一幕活生生的給驚愕到了。
搞什麼飛機?就這樣走了?會不會太直接了?不應該是夜扶風接下來拿出更加恐怖勢力將月光神殿這兩個傢伙給結局了嗎?怎麼這局勢就變成了夜扶風走人了呢?不應該這樣演的啊啊啊。
眾人如今已經瘋狂了,他們都以為月舞會再次的爆發,解決了這兩個更加強大的對手。
可是,毫無疑問的,他們把月舞看的太神話了,月舞再怎麼變態,現在叫他去解決那兩個更加強大的玄尊,月舞表示不好意思,無可奈何……
“喂,花獄聖,你為什麼突然把我拉走啊?”月舞一邊飆射,一邊疑惑的問著一旁的花獄聖,於其中有些不滿。
他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掌握了主動權的感覺,這讓他很是不放心。就算花獄聖已經被他認可那也不行!
“呵,夜兒,你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不過你等下就知道了。”花獄聖神秘一笑,一點也沒有想要告訴月舞的衝動。
月舞聽罷,有些挫敗的瞪了花獄聖一眼,然後繼續向前飆射而去。
不說就不說嘛,搞得神神秘秘的,哼!
突然,在月舞抱怨的時候,後方三道極其強悍的氣息越來越近,就快要追上他們了!
這三股氣息,月舞立馬就感受出來這就是之前君夜希他們三人的氣息。
怎麼追上來了?
月舞好奇的看了一眼花獄聖,發現花獄聖依舊是一副平常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月舞更加疑惑了,看這樣子,花獄聖似乎是故意的將他帶走的,可是花獄聖為什麼要將他們引走?
已經距離帝王花盛開的地方很遠了,幾乎都有幾千裡的距離了。花獄聖一把抓住月舞,二人一個旋身停了下來。
見月舞他們停了下來,月然清他們也自然停了下來。相較於兩位長老臉上的輕蔑與陰狠,還有不屑,月然清依舊是一副清淡的樣子,看起來深不可測。
“我還以為夜扶風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是一個膽小的主啊。呵,這般膽小如鼠的臨陣脫逃,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甚聞名啊。”浩長老陰森森的語氣中帶著不屑和諷刺。
本來,聽世人將夜扶風說成那個樣子,他就已經不信了。什麼天賦絕世,什麼長的俊秀無雙,什麼什麼的,他說,天下哪有這般完美的人?今日一見,夜扶風也不過如此!
“浩兄,何必和一個小娃娃說那麼多呢。年輕人嘛,囂張一點也是應該的。再說了,毛都沒長齊的傢伙,這沒實力,見到我們跑路是應該的。”另外一位名喚月翰的長老附和道,相較於之前的淡定沉穩,此時在這種地方,月翰已經不再偽裝了。
沒人看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無所顧忌!
聽著二人雙簧一般,月舞一點也都不在意。他可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和兩個老不死的老人家一般見識,這讓她覺得有些掉價。
自己的話似乎對於夜扶風沒有反應,兩位長老倒是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是兩個蠢蛋一般,被夜扶風看了笑話。於是,浩長老沉聲怒吼道:“夜扶風,莫要作垂死掙扎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說,二位,你們的神子大人都沒有發話,你們就唧唧歪歪了一大堆,你們這是想要逾矩嗎?“不理會浩長老的怒吼聲,月舞清淺的開口道。
淡然的語氣,讓二人一愣,隨即老臉尷尬之色浮起,有些無言以對,只能狠瞪著月舞,以洩心中的羞怒。
夜扶風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