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風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忽然看到牆壁上似乎是裝飾物的一顆寶石表面閃爍了幾下,心中暗道不妙,環首張望一番,卻是發現房間裡根本沒有藏人之處,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室內一處,嘴角邊忽然挽起了一絲有些玩味和戲謔的微笑。
片刻之後,屋外傳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顧雅音正要回答,卻是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面強行開啟,不由眉頭微皺。
門口處,一臉警惕的雷昂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巴瑟。
“你們做什麼!”顧雅音故作憤怒,高聲呵斥道。
雷昂笑道“你知道我們在……”
突然間,他的聲音止住,眼前的景象實在是有些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什麼好。跟在後面的巴瑟看清之後也是一愣,神色怪異。
只見顧雅音坐在床上,一隻手拽著薄被擋在胸前,從她裸露的雪白雙肩以及依稀可見的事業線來看,似乎裡面根本不著絲縷。在床的側面,一名男子背對著門口側臥而睡,看不清容貌。
這架勢,難不成是……
巴瑟古怪一笑“看樣子我們來得似乎不是時候……早聽說婆娑府的魔妃顧雅音一向作風有問題,現在看來確實不假。我沒記錯的話,你來這裡才三天時間而已,怎麼就又找到了一個?”
顧雅音冷哼道“你們男人不都一個德行,老孃稍稍鉤下手,多得是人成群結隊乾巴巴地盼著能夠上我的床。不過至於你們兩個可是沒有份,因為我看到你們就犯惡心。還不出去?”
巴瑟聞言臉色一怒,猛然上前卻是隨即被雷昂按住肩頭,回頭一望,只見其微微搖了搖頭。婆娑府整體實力不強,憑藉任何一位人位執法也許都能夠將其滅掉。不過它的後臺可不簡單,據說可是排名前十的一位湮世閣天尊。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不能亂動。幾個月前,與婆娑府起衝突的那些人,如今可都沒有好下場。
雷昂咳嗽幾聲道“如果魔妃想要找人玩玩,我們自然沒有意見。只是剛才有一位重犯逃脫,就在這附近沒了蹤影,所以說還望你能夠……”
“這麼說你們是懷疑他不成?”顧雅音看似高深莫測地一笑,向內側的那人努了努嘴。
“不錯,還望他可以把臉轉過來讓我們看看。”巴瑟緊接著說道。
顧雅音聳了聳肩,攔在胸前的那層薄被似乎都有些遮擋不住裡面的風采,過了一小會兒才幽幽說道“恐怕是不行了……這個小子可還是個雛,折騰了那麼久被老孃幾乎給榨乾了,現在恐怕是一時半會根本醒不來。”
巴瑟笑道“不要緊,用不著他醒來,我過來看看便是了。”
說罷,他真的上前了兩步。
顧雅音頓時沉下臉來喝道“巴瑟,你別太過分!”
“顧雅音,你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巴瑟爭鋒相對,要不是肩膀再次被雷昂按住,他早就衝上前去,別說看看床內側的男人是誰,說不準連被子都直接掀掉了。
這時,雷昂突然說道“也罷,大家別因為這種事情傷了和氣。這樣好了,我們來問問另一個人,他應該知道。白宿,你還不出來嗎?”
“沒事叫我做什麼?”
白宿的身影赫然在門外出現,只是輕輕瞥了一下顧雅音,卻看得後者心中一涼。她沒想到,竟然自己已經處於監視之中。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之前的一切想必都不可能逃過他的視線。
身軀微微一顫,顧雅音藏在被子下的右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做好了最後一搏的準備。
誰知,白宿再也沒有多看一眼,只是淡淡說道“除了你們兩個,從我在這裡後的半個時辰裡,再也沒有別人來過。至於那傢伙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完全不知道,應該是在我之前吧。”
顧雅音心中頓時無比詫異,她不明白為什麼白宿要說謊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