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啊!它是沙軒你送給我惟一的禮物啊——”
沙軒有些感動,聽到上官婉的輕呼,汗水差點流了出來:認識丫頭騙子這些年來,除了從她身上索取,自己幾乎什麼都沒給過她,慚愧啊!
“後來呢?”
“後來,這朵珠花飛進了我的眉心,如泥牛入海,再也尋不著了——”上官婉說到動情處,聲音有些哽咽,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沙軒,那一刻,我的心空蕩蕩的,我惟一的寄託突然就消失了,我努力地想啊,我以後想你的時候,我該怎麼辦呢?”
“傻丫頭——”沙軒順勢把上官婉摟進了懷裡,久久說不出話來。
兩人深情地依偎在一起,良久,沙軒才輕聲問:“婉兒,當時珠花飛進了你的眉心,葉靈說了什麼嗎?”
沙軒這樣問,完全在情理之中,八葉靈芝既然喊上官婉吃了它,那她應該知道箇中的蹊蹺。
沙軒現在很想知道:這朵珠花到底有什麼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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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朱光夫走進來便厚起臉皮笑呵呵去握沙軒的手,不停地點頭道:“沙總,今天這事兒太對不住了,是我的失職啊,市公安局張副局長接到線報說,你們這裡來了個大毒嫋,藏了不少毒品,當時我正在接上面的電話,沒有來得及審視,就貿然同意了他們的行動。今天給你們帶來了不小的影響,還請沙總多多包涵!”
“小事一樁,何足掛齒。”沙軒淡然一笑,突然正色道:“朱副市長客氣了,不過,我在八十六樓正好發現了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朱光夫面部表情頓時就凝固了,慌忙鬆開了沙軒的手,吃驚地問:“沙總真找到了毒品?”
花彪驚異地看著沙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沙軒狡黠地看著朱光夫,打著哈哈道:“我還以為有人故意給我送了包毒品過來,心裡正高興,誤以為發財了,開啟一看,原來是包麵粉。”
“真是包麵粉嗎?”朱光夫神色緊張,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嘿嘿,我也不太清楚!那麼大一包,足有一公斤重,怎麼可能是白粉?所以,我把它扔廁所裡去了。”
朱光夫不禁嘆惜道:“可惜了。”
沙軒假裝不懂地問:“朱副市長,有什麼可惜的?不就一包麵粉嗎?”
朱光夫連忙笑道:“哈哈,一包麵粉也是糧食啊!沙總,一滴糧食一滴汗喲!”
“朱副市長說得對。”花彪笑道,“副市長來得及時,走,到裡面喝杯薄酒吧。”
“酒改天喝,我這次是專門來道歉的,沙總,花總,兩位不生朱某的氣,朱某已經萬般感謝了。”朱光夫擺了擺手,“就此告辭。”
朱光夫來去匆匆,連水也沒有喝一口,就站在接待廳和沙軒吹了這麼幾句。
沙軒問花彪:“徒弟,你怎麼看朱光夫到訪這件事情?”
花彪謹慎地推測道:“我懷疑他是來探口氣的!這隻老狐狸,非常狡猾,他可能顧忌我們的實力,不敢明著來,就想麻痺我們,將來好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沙軒冷笑道:“他愛怎麼玩,我就陪他怎麼玩。”
吳小強把沙軒送到了“沁園春”時,時針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
沙軒敲門後,迎接他的是上官婉,白敏今天上白班,不在家。上官婉撲過來便和沙軒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自從和沙軒有了肌膚之親,上官婉在沙軒面前就失去了那種刁蠻的習性,越發變得溫柔起來,和沙軒單獨相處時,尤其像個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到了客廳,沙軒一眼看見,餐桌上擺了幾根胡蘿蔔,幾個桔子,還有一碗清湯。難道這些就是上官婉和八葉靈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