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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說話別沒溜兒!”

“我覺的得了非典就應該活埋,送去醫院也是禍害大夫。”據說現在死最多的就是醫生護士,都是被傳染的。

越說越下道,時蕾把碗筷收進水池。“過來刷碗!吃完就一倒!”

他嘟嘟囔囔坐起來,見她從浴室拿了拖把出來趁機要求:“我擦地吧。”

她把拖布遞給他:“擦吧。”還自己挑體力活兒呢。洗了碗回頭再看,幹得可認真了。

“我能幹吧?”見她在審視,翅膀趁機邀功。

“嗯,比養狗有用。”她笑,怎麼還一行一行橫著拖橫著走的。“你好像個螃蟹。”

“有這麼帥的螃蟹嗎?”

“我前陣兒才發現原來螃蟹真是橫著走的。”

“廢話,”他把煙掐滅在菸灰缸裡,“它腿長成那樣,豎著走不得自己給自己絆卡了。”

“誰說的,有一次做實驗,我們往電機上綁了個螃蟹,通電之後電機嗚嗚轉,轉了無數圈後拿下來,螃蟹豎著走了。”

“靠,你們真非人!螃蟹也虐。”他罵完自己笑了,“我小時候愛玩蟲子,上課抓了個蜘蛛,拿針管把蜘蛛肚子裡的東西抽出來,完了把鋼筆水打進去……”

“你說得我直乾嘔。”時蕾腦中不受控地浮現蜘蛛的猙獰,打了個冷顫,“哪整的針管?”

“琴姐以前不在醫院上班嗎,在她辦公室偷的。”

“哦對。”要麼他老上太平間後邊撅人家花麼。“以前膽兒挺肥的,怎麼越活越回去?還淨是怕那些沒有的玩意兒,鬼啊神兒啊的。”

“夜路走多了能不怕鬼嗎?”

“什麼意思?”她關好碗櫥擦著手問。

翅膀沒聽見,拖布拎進浴室,洗了手出來,時蕾正從床頭拿了菸灰缸要到水池邊去清理,他不悅地嘖一聲:“剛擦完地你出溜出溜啥?”

“你剛擦完我光腳走怎麼了?你這乾點兒活別人還都得扛個腳走呢。”

“犟嘴!!”長腿一跨,伸手把人扛起來就走。

“整一地水!”時蕾手忙腳亂地抓緊菸灰缸,“要死啊!”

“說他媽誰呢?”他把她摔在床上壓住,推了下眼鏡,“我是不是給你點笑臉兒了?”

溼手抹花了他眼鏡。“小四眼兒~”她嘻嘻笑。

“靠!”不玩了!上來就給人世界變悽迷了!他要起身擦心靈的窗玻璃,脖子卻被勾住。

“翅膀啊。”

“馬慧非。”他摘下全是水珠的眼鏡扔到一邊,“翅膀翅膀的。”

“馬會飛~”十指交叉放在他頸後,她掛著討好的笑把他名字叫得可親暱了。

翅膀不安。“說。”

“我跟敬敏航什麼都沒有。”這話好像說的晚了點,總比不說強吧?

“我原諒你了!”他唇一抿。

“我又沒錯。”

他馬上被扎到一般。“沒錯你解釋屁啊!”

“你這人真難伺候,解釋也不對,不解釋也不對。”

“事兒都過了提他幹嘛?”

“下午放學跟他走個頂頭碰,我和小冬去圖書館還書他剛下樓……”

“一下摔下來腳脖子崴折了!”他順嘴詛咒道。

還算嘴上留情多加了個腳。“小冬跟他說話,他挺不自然的,也沒跟我吱聲。”

哼,知道這樣早動手幹他了。“不說他,胃疼。”他拉開她的手,坐了起來,拿過眼鏡用衣服下襬擦了擦戴上,“喂,明天別去上課了。”

“啊?”她躺在床上傻乎乎地看他,為什麼?他從來不圈攏她逃課。“明天有實驗。”

“把螃蟹綁電機上轉?”養這些大學生幹什麼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