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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的梗著脖子瞪他。時蕾不著痕跡移開半步,很怕別人看出來自己認識這個人。翅膀賊笑,出去後把手裡的一塊錢給她看,樂夠嗆。“我掉的是個五毛的。”

“你就這麼幹吧,基本上跟人這一撇一捺也沒啥關係了。”連要飯的便宜都佔。

“靠,他一天早上出門化個妝往哪一堆縮旱澇保收的,比我有錢~我幹啥不是人啊?”他扶著眼鏡,“我還斯文人呢。”

“斯文敗類。”

“那你更斯文敗類,你比我學習好。”

“我沒戴眼鏡啊。”

翅膀竊笑。“那就光剩敗類了。”

確實鬥不過他,時蕾不招架了,換個讓他頭大的話題。“你還是不打算讓你爸知道你開酒吧啊?”

“想都沒想過。”

“老是這麼瞞著他也不行,又不是壞事兒。”

“他不帶以為我是安份開酒吧的,M城那些酒吧都啥性質你還不知道嗎?他指不定以為我幹啥呢……”正經事兒嘮沒兩句,心思被款款走過身邊的倩影勾走。這女的太狠,標準肉彈還穿緊身衣,一條短裙下兩條美腿毫不吝嗇地裸露給滿大街男人意淫,怪不得翅膀目光歹毒。可惜只能看著背面。

時蕾見狀提議:“你快兩步走她前邊去,我在這兒喊你回頭看正臉。”話剛落就見他大步流星衝過去了,時蕾拎著口袋在後邊笑的道兒都走不動了,也顧不得路人異樣的注視。

前頭那傻小子超過目標挺老半天了也聽不見時蕾喊他,心知被耍,腳步一緩調過頭來說:“那什麼……蕾蕾你能不能快點兒走?幾點了還磨蹭。”贊,臉長得也夠狠,絕對適合演聊齋裡的任何狐精豔鬼。

“看清臉兒啦?”時蕾快走兩步跟上來揶揄,他剛才走路姿勢跟小兒麻痺似的。

“看清了!”他故意陶醉給她看,“嘖嘖嘖,盤兒亮條兒順的真是要什麼有什麼。”

“誰說的?”她壞壞地捂嘴,“處女膜,就不一定有。”

翅膀一時無語,這好孩子可讓他給調教完了。

終於扳回一局,她咧嘴傻笑,笑得翅膀十分不爽,手一張扼住她脖子,時蕾下意識地低頭就咬。他猛地一躲,被她領口的飛馬別針刮到,縮回來看,手腕處一條明顯的劃痕,細細的血絲正滲出皮層。時蕾微微皺了眉。

“鬧吧!”他舔舔傷口再看,血暈成一片,“靠,好像割腕了。”

“邊兒上這麼光溜兒怎麼還劃出血了?”在路邊小店買了個邦迪給他貼上。

然後翅膀就好像失血過多一樣迷登登地,瞅著紅燈還穿馬路,差點讓車颳著。站人車前跟司機一頓對罵,後邊被堵的扒扒按喇叭,時蕾怕招來交警,連忙把他拖走。回到酒吧,關西剛開了捲簾門進來,看見他陰鬱的臉色小心翼翼問出了什麼事。時蕾說不用管他你忙你的。

“鬧心!”翅膀從冰櫃裡拿出一罐啤酒,“我怎麼感覺心突突跳?別老爺子待會兒來對我不利。”

時蕾對他這種一本正經的擔憂簡直哭笑不得。“你還是想想下午你約的那人怎麼辦吧?要正趕上你爸來還有空見人家嗎?”

“對對就是這個。”他灌了口酒煩燥地轉來轉去,“要小大夫在這兒就好了,他也可以談進貨的事兒……非典你媽逼啊!”

“你罵也沒用!”時蕾敲敲他的啤酒罐,“拔涼的少喝點兒啊。就是沒非典人也得實習上學,還能老擱酒吧泡著,管你投資還管你經營啊。”

“反正酒吧有事兒他不能不管。”翅膀從來就不是講理的人,“你一會兒給他打電話問他還得多長時間能出來。五一勞動人民都放假他還擱裡圈著啊?”

“你趕緊收拾收拾回寢室跟小杰他們串好供,自己那一大爛攤子還管勞動人民呢!”

他翻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