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宏發停止了,他家就安枕無憂了。
當然,蔣落還是點進去看了看,發現裡面的內容也不算很多,直說宏發欠款的43億債務,在本月中旬到期。宏發原本想繼續延期,可銀行卻認為宏發的經營太過冒險,債務太多,並不願意借出了。
然後新聞又將宏發最近收購井氏的事兒寫了寫,大致的意思是,宏發試圖吞併井氏,花費了巨額資金,將帳目上的流動資金已經全部投入不說,還借了很多。總之一句話,他現在看著好看,其實是個空殼子,還不上錢了。
那宏發的結局就特別簡單了,變賣資本唄。
蔣落給他爸打了個電話問問,果然也是如此,宏發想要出售前一陣子收購的井氏的股票。
蔣落不由皺起了眉頭,前一陣子,他們利用徐市長出事的事兒,壓低了井氏的股票,這會兒股票價格已經升起來了,他們賣出,豈不是還盈利了。
倒是井國偉不在意,笑著說,「哪裡這麼簡單,借來的錢不需要利息嗎?股票這才漲了多少?」
蔣落一想也是,終於放心了。
何況,他爸還說了一句,「這次,他的白鶴酒店我要定了。」
蔣落:……他覺得,最近爸爸開始往霸總方向發展了,說話總是帶著股「這個魚塘被我承包了」的感覺。
蔣落沒敢問他爸,只是問他媽,「我爸怎麼了?最近受刺激了嗎?」
蘇安荔聽了聽兒子的話,就笑了,「沒有,他就是生宏發的氣了,這不是要反擊嗎?總要厲害一點。」
蔣落有點不信,可也問不出更多的了,只能信了。
倒是蘇安荔掛了電話拍拍胸口,她說謊了。
真實情況是,那個被井國偉抓到她帶著蔣落見駱生白的晚上,井國偉特別迫切的追問她,為什麼對駱生白這麼好,駱生白到底哪裡好了。然後她就不留神說了句,那是霸總啊,多惹人愛。然後她老公最近就變成了這樣了。
蘇安荔:……我也沒想到我老公這麼善變?!
倒是蔣落,帶著這種所有事都安排好的高興,高中的日子就嗖的一下過去了,馬上到了高考。
蔣落的戶籍是落在了清溪,所以高考也在這裡。提前三天,井國偉和蘇安荔就到了清溪,要給蔣落加油助威。自然,他們來了,駱生白就不可能過來了,只能在微信上給他抱歉,「應該去陪著你的。」
蔣落倒是不在意,兩個月都忍了,還忍不住兩天嗎?小落同學很大方的揮揮手,「沒事,等我回京城就好了!」
駱生白自然回了一聲,「好。」
等他放下手機,眉頭又皺了起來,衝著坐在對面的宋元明說,「怎麼回事,說說吧。」
「這事兒還得從一個月前開始。前一陣子,咱們不是和井氏合作,開始對白鶴酒店進行收購嗎?公司裡就有了一種說法。」
這個駱生白知道,不少中層對這次收購頗有意見,認為清溪酒業就是做酒出身的,應該專注自身,弄個果業還算是擦邊,但去收購酒店,完全是挨不著。他們認為,駱生白此舉是錯誤的。因此,企業裡一片唱衰聲。
宋元明接著說,「那會兒揪出來幾個蹦躂的歡實的,做了處罰,這事兒就壓下去了。可沒想到……」
「沒想到,沒死心。」駱生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幾個中層怎麼有膽子這麼評論他的決策,無非是背後有人罷了。而且是誰他也知道,就是那幾個被他壓下去的跟著他爸奮鬥了大半輩子,覺得可以倚老賣老的老股東。
可惜的是,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兒,真不好拿到證據,所以他表面上只是在董事會上敲打了一下,私底下卻讓宋元明注意那幾個傢伙,看看他們到底搗什麼鬼。
宋元明點頭,他想想這事兒就覺得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