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千年和華胥雖然暫時沒了武功,但還是能夠召喚出守護神蓮的神獸,滅天只負責放了皇甫千年和華胥,至於這兩個人以什麼方式回去就與他無關了。
“現在可該怎麼辦呢?”華胥無奈的搖頭一嘆,轉身對皇甫千年說道,“如今你我功力暫時夫去,已經無法與滅天對抗,雖然不知道滅天與林久之間此時到底又是何種關係,但是以滅天的語氣來看他是不會傷害林久的,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擔心……”皇甫千年露出一絲苦笑,苦的他想要流淚,怎麼會這樣呢,林久竟然就是那一個一直待在滅天身邊的男子,回想起從前與林久的種種相遇皇甫千年的心理比任何人都要來得苦。
一次次的錯過,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遇見。
或許,這就是他與林久的緣分,有緣,卻沒有分。
前世是這樣,今生也是這樣,有時候他是那麼的羨慕林久與滅天之間那轟轟烈烈的愛,儘管充滿了甜蜜也充滿了傷悲,可無論如何也比他這不鹹不淡的朋或關係來得好,人生若是太平淡了,有時候就如問死了一般。
或許滅天說的沒錯,上一世幽冥與至善的悲劇都是他們這些自以為是不通情理的人造成的,而今經歷了在世輪迴,再世為人,真正確切的體會了一個人從小到大的歷程,他們這些前世缺少人味的神蓮也終於明白了何為悲歡離合,也明白了,至善心裡,幽冥心裡對於彼此深刻的愛與糾葛。
若是前世他們不要那麼固執,那結果會不會改變呢?
如果已經成了無法更改的過去,而今生卻還未結束。
“我自然是擔心小九的。”皇甫千年搖頭嘆道,“滅天並不是一個才野心的人,那魔頭比誰都看得透徹,他在罪惡之國所做的那一切何嘗不是對至善,對我們所有人的一種報復,然而報復並不是滅天真正的意圖,那個魔又怎麼可能一輩子都活在仇恨裡。”
皇甫千年轉頭對華胥說道:“我擔心的,是滅天身上的魔性。”
前一世的幽冥正是因為走火入魔才魔性大發,開啟殺戒,而後滅天雖然被壓制在了地獄千年,然而他們也不知道滅天究竟有沒有擺脫魔性,就怕滅天終有一天魔性入心,失了心智,到時候連林久都不認可就不好了。
看出了皇甫千年眼中的擔憂,華胥嘆道:“或許我們一開始就選錯了方向,這世間只有林久能治得了滅天這個人,可是滅天的病,卻還得我們去尋找根源。我看現在滅天還沒有攪亂天下的意思,不如趁著這個時間;我們好好調查一下當年幽冥走火入魔的原因,若是滅天自己能壓制住最好,若是出了意外,我們也能有所準備。”
皇甫千年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是否需要先回賢門?滅天此次可是準備重返賢門,重歸賢門門主之位,你就當真將賢門送給他了?”
華胥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早已經有了計策:“賢門我自然是不可能會送給他的,滅天要賢門,我不給他,他也會去奪,可若是我將賢門給了賢門原本的主人,你說,滅天又怎麼可能去拿呢?”
皇甫千年眉頭一皺:“你要將賢門門主之位傳給林久?”
……
……
滅天原本想直接回蓮生店,可是想到林久難得與家人有相處的時間,他又幹脆放慢了腳步不急著回去,重新回到了還在從北國到中天國路上的車隊裡,隨著馬車晃晃悠悠的慢慢朝著天帝城而去。
沒有想到在半路的時候,居然讓他遇到了一個“老朋友”。
馬車車隊突然停了一下,一個英俊的青年站在路中間擋住了車隊的路,青年於常人相比長的十分特別,一對耳朵似老虎一樣毛茸茸的,身後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在空中甩來甩去,打的空氣獵獵作響好似快要被這尾巴給抽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