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站起來還順便呲了呲一口小白牙,“想知道我是誰?”挑眉對視上奴寵的眼睛,“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お…稥”用著與奴寵剛剛一模一樣的語氣說出一模一樣的回答,看著被氣的臉色發僵的某位,墨皓熯這個高興啊,能正面搬倒‘無情的奴寵’這還是第一回,說實話,他喜歡‘傻傻的奴寵’對面前這位……撇嘴,敬謝不敏寧可避而遠之。
最後看一眼軟在地上挪動不得的男人,扭頭,大步向外走,快點離開吧,麻痺的藥只能堅持一小會,可別得意忘形等人家恢復了行動自己等死就得不償失了,唔~今天晚上來找奴寵是個很糟糕的主意,下次一定注意別再沒事找抽了,好險,差點連小命都玩掉了。
“喂,你就這麼走了?難道你不想殺了我以絕後患?”也不知心中是怎麼想的,奴寵眼神不離墨皓熯的身影,一再挑釁著對方的怒氣,好似不把墨皓熯氣的跳腳就不肯罷休般。
“我說,你腦子沒病吧?!”這傢伙真想死不成?被氣的嘴角直抽抽,退回兩步,俯身一把揪起奴寵的衣襟,“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今天吃那麼多苦頭都是因我而起,你以為我會慣著你?掐脖子是吧?我~也~會!”一想到兩次被這傢伙掐著脖子被動體驗死亡滋味的感覺,他就想馬上擰斷這小子的手指頭,還是一根根擰斷那種,痛死他!
“那你何不試試看?也許掐死我很爽呢。”曾泛著幽森冷意的眼眸此時清朗透明,點點波光在眼眸深處湧動,讓奴寵整體看起來多了幾分人氣,側頭再次挑釁的朝墨皓熯揚了揚眉,奴寵似乎吃定了眼前人不捨得傷他,只因‘自己’曾對他的付出。
僵住,深吸氣~深吸氣,眨眼睛~眨眼睛,細細看了奴寵許久,最終墨皓熯認定,這傢伙腦子病,並且病的還不輕,於是暗歎著拍一拍奴寵的臉,“有病要記得治啊~”然後喟嘆著起身,掛著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墨皓熯感覺大爽的再次抬起了腳步。
但才踏出一步,身子就再也動不得半分了,低頭,腰上緊繃的感覺竟然是……“頭髮?”驚叫聲還沒落,身體已騰空而起,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等墨皓熯再次看清眼前景物時,他已經正面朝下重重趴在了奴寵的身上。
“十五,我說讓你走了嗎?”身下男人笑的清雅絕倫一派風華無限,那墨一樣的長髮像是有靈性般舞動在他的腦後,一縷仍死死纏著墨皓熯的腰,一縷則緩緩爬動撫上了墨皓熯的臉頰。
乖乖閉著嘴巴不出聲,如此詭異的場景,要不是他死去活來這麼多輩子也算見多識廣,大概早被嚇的暈死過去多時了,歪著頭打量縷縷飄飛的黑髮,真羨慕啊,如果自己也會這招多好,就不需要再怕身體不好而累倒了,同時又很鄙視奴寵,這傢伙就是變態,不止性格變態練的東西更變態,誰家不練武器練頭髮?還能把頭髮練的這麼的讓人有種……想一把火燒掉的衝動!
“十五不怕?”對這個孩子越來越好奇了,他所展現出來的定力簡直比一個修身多年的成年人還要可怕,苦笑,今天也是被這人逼急了,若不是身子半點也動不得,自己又怎會將壓箱底的東西亮出來?如今想殺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只要意念一動就能輕易拿走他的性命,可是為何自己卻……開始猶豫了呢?
不能!不能猶豫!這個人必須得死……想著,清朗的眼眸再次變得幽深,輕輕撫動在墨皓熯臉上的青絲眨眼間纏住了墨皓熯的脖子,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緩緩收緊。
‘唔~’咬住嘴唇壓回了難耐的呻吟聲,墨皓熯苦笑著閉上了眼睛,這一回自己真要死掉了吧?竟然又是掐脖子,只不過這回掐在脖子上的不是手而是頭髮,好痛,頭髮畢竟不同於手,一根根緩緩收緊的髮絲滑破了面板,溢位來的鮮血斑斑點點潤溼了胸前的衣襟,“你,快點。”語不成句卻也聽得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勾勾看著默默望上來的男子,墨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