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趴下。”
這人的發音有些怪異,不過陳星勉強能聽懂,別說,這小日本還真囂張,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口氣倒是不小,若是在其他地方,我讓你們一個個跪地求饒,不過這裡是學校,是教學育人的地方,太過血腥影響不好。”
“你們幾個,立刻給這位同學道歉,然後賠償醫藥費,等我問明白事情經過,再決定如何處置你們。”面對小日本,此時的陳星充滿了正義感。
聽了陳星的話幾個日本留學生當場大笑了起來,為首那個更是笑的直不起腰,眼淚都流出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制住笑聲:“小子,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以為自己是奧特曼還是太平洋警察?”
為首之人向前走了幾步:“別說我們以多欺少,就先和你講講理。”說著一指趴在地上的王學飛:“他女朋友心甘情願被我們玩,是為了錢,然後我們也給了錢,已經交易完畢,可這小子不知好歹居然跑來要死要活,還敢偷襲我,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對待他,這種人是不是要好好教訓一頓?”
陳星一怔,隨即看向王學飛,見對方並沒有反駁只是狠狠瞪著幾個小日本,而且本就已經滿是鮮血的臉上更加鮮紅,顯然是羞憤難耐。
從這一幕來看,這小日本說的應該是實情,陳星心中為王學飛暗歎:“為了這種賤女人,犯得著拼命嗎,我都替你感到不值,不過也是個痴情種。”
不過單從道理上來說,王學飛好像確實不佔理,可從作為一個男人的立場來說,王學飛的做法無可厚非,所以陳星並不打算就這樣放手。
當然,對面幾個小日本見冒出來管閒事的這個傢伙無言以對,就更加不會退讓了,為首之人冷冷看著陳星:“道理講完,如果你堅持還要管閒事,地上這麼大,也不多躺你一個。”隨著他說完,身後幾個小日本漸漸向陳星走來。
陳星當然不可能被對方几句話嚇到,依舊是一臉淡然:“我再說一遍,道歉,賠錢,然後你們可以滾了。”
“中國人就是迂腐!”為首的小日本冷笑一聲,另外幾人毫不猶豫衝向陳星。
同時,早就看這些小日本不順眼的楊濤也衝了出去,這一次他可不會下手太輕,就算不至於鬧出人命,可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那是絕對的。
僅僅十幾秒鐘,七八個小日本全部躺在了地上,陳星也不理會,反而上前將地上的王學飛拉了起來:“同學,你沒事吧。”
王學飛抹了抹鼻子上的血跡,微微搖了搖頭:“多謝了,不過你們還是快走吧,這些小日本很團結,跆拳道社有不少人,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趕來。”
陳星笑了笑,反而問道:“剛才那小日本說的都是真的?”
王學飛眼睛瞬間紅了,憋了半天卻始終沒說話。
陳星點點頭,好似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要是你,絕對不會傻了吧唧衝來尋仇,而是會拿著一打錢狠狠摔在那賤女人的臉上,然後罵一句賤貨轉身就走,為了幾個錢居然能做出這種事,真是可悲,我很是替你不值。”
王學飛握緊拳頭,死死咬著牙,他確實狠這些小日本,同時更恨那個賤女人,可那又如何,去打女人?他做不出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將這些小日本乾死。
不過陳星的話倒是讓他很心動,可剛剛興起的念頭就像澆了盆冷水一樣,又蔫了下去:“可我沒錢,如果有錢那賤貨也不會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莫欺少年窮,以後的事誰敢肯定?”陳星裝聖人裝上癮了,張口就是幾句大話,可惜他上大學那會兒卻始終沒領悟到。
王學飛怔怔的看著陳星,漸漸的,眼中有了點疑惑,隨即突然大叫道:“你是萬歲爺?我前段時間見過你。”說著竟然一臉激動,連先前的傷心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