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南風館裡頭的規矩!”花媽媽冷聲說道。
“是!”
這些人應了一聲,那幾個漢子便上了前,壓著楊傑明一個捆綁,將他上身的衣衫脫了一個乾淨,雙手上了鐐銬拴在一旁,往他嘴裡塞了一顆核桃。
龜公揮了一下手上的皮鞭,鞭子在地上發出了一聲脆響,那一聲帶著幾分凌厲的聲音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發寒。
“小公子莫要驚慌,在我們這種地方這也算是必須要走的一遭,這骨頭太硬就只能將骨頭給打軟了,這往後接客的時候也必然是會有些恩客喜歡一些個小玩意,這初時是有些疼痛,但這習慣了嚐到其中滋味之後說不定還會喜歡上這種滋味。”龜公笑道,這手一揚鞭子卻是半點也不留情地直接甩上了楊傑明的後背。
那劇烈的痛意從後背蔓延開來,楊傑明悶哼了一聲,痛得眼前幾乎是發白。
但龜公卻是半點也不理會,又直接甩了兩鞭子過去,楊傑明疼的厲害,但嘴裡面塞了核桃別說是咬牙自盡就算是悶哼兩聲都是做不到的,只能生生受著。
這三鞭雖沒有讓楊傑明去了半條命,卻是實打實地打了楊傑明後背血肉模糊。
媽媽冷眼看著,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初來她們這種地方的人,哪個不是要死要活不肯接客的,到頭來還不是照樣這般順了自己的意思做了,這不聽話的人便是打到聽話,不肯接客等到接客之後時間一長次數多了嚐到其中的滋味的時候哪裡還會說些什麼的。
“今日就給你這三鞭讓你長長記性,將養上兩日之後就給我好好接客去,若是再給攪合這些個有的沒的事兒,別以為這沒被人上過是個清倌我就捨不得了,這不聽的話的人,我見得多了,卻沒有一個能夠在我的整治下還能和一個貞潔烈女似的。”花媽媽冷言冷語道,“在這種地兒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你自己擔著吧!”
花媽媽說完,頭也是不回地走了出去,龜公同護院也不憐憫楊傑明,就由著他這般拴著。
花媽媽扭著腰走了出去,瞧見跟在自己身邊的龜公的時候她朝著那房間掃了一眼冷然道:“三日之後叫這小子接客,若是不聽話,那就塞兩顆藥下去。到了這裡還有什麼讀書人的氣節。”
旋即,花媽媽十足不屑地道,“那樣的東西也還敢在老孃面前擺譜!”
自打雲姝尋了掮客將楊傑明送到了南風院之後,高氏便是日日尋著要找了雲姝討一個說法,高氏是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相公會做出這般混賬事情來,雖是那一日尋到楊德平的時候瞧見的便是他喝得醉醺醺身邊還有五兩銀子,但楊德平是一問三不知,只說是幫楊傑明尋了一個去處,等到從高氏那曉得那去處竟是將自己唯一的兒子給賣到了南風館之中這事,楊德平再怎麼糊塗也是曉得那莫名地請了自己吃酒的男人給自己簽下的那便是賣身契,但雍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一個地方,但真心要尋到一個人也需要一些個力氣。
段老三幹了那一票之後這所賺的錢也可算是不少,也知道一些個風聲,所以乾脆地便是不在雍都大街小巷之中出現,幾日下來愣是沒有叫人給發現。
而高氏也也不知道雲姝到底是搬去了哪裡,去了萬家鬧了一鬧,胡氏本就恨雲姝的厲害,當下便是著了人將高氏和楊德平一頓好打之後這才轟走,高氏沒得法子,只好日日去南風館面前哭著喊著要館子裡頭的媽媽放了楊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