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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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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晨樂嘆了口氣,啞著聲音開口解釋了一句:“……不是我們。”

周王冷笑了一聲,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狡辯!周安連呈上來的虎符都是假的!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什麼?丁晨樂愣了一下,他們交上去的明明是……

但當下一鞭子招呼到他身上的時候,丁晨樂基本上就把這些個疑問和對對方的同情都忘了個乾淨,專注地在腦內小劇場裡問候對方祖輩,他抬起雙眸瞪了周王一眼:“你既是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浪費時間來問我!”

“我又為什麼來問你?”周王神色中閃過了一絲微茫,不自覺重複了一句,然後勃。然大怒道,“你問朕又為什麼來問你?!”

丁晨樂發現他似乎不小心戳到了這位皇帝的x點,惹的對方的憤怒值又高了兩個等級,正想著應該開口說些什麼挽救一下的時候,就被對方以幾乎碾碎骨骼的力道狠狠勒住了脖子。

周王自己的臉色同樣漲紅著,卻突然鬆開了手,捂著嘴後退了兩步,一咳便咳出了些鮮血。

“聖上!”那邊牢頭看見了,急忙狗腿地上來攙他,卻被周王狠狠地甩了開:“滾開!”

牢頭唯唯諾諾地退了下去,低著頭,似乎連眼上猙獰的疤都軟了下去。

周王眯著眼看了那牢頭一眼,他隱約是聽說過這個慎刑司紅人的,暴虐成癖,殘暴異常,男女通吃,牢中常有人被他暗中玩死:“……周端這個人,便留於你處置了,給他留著一口氣便好。”

牢頭的眼上疤痕隱隱一跳,狀似惶恐地跪了下去,嘴角卻咧起了笑:“奴才遵旨。”

“回宮!”

丁晨樂正忙著瘋狂地咳嗽,皇帝那一下是下了狠勁的,差點沒把他氣管勒斷,咳得他快把肺都吐出來了,他很想用手摸一下脖子,卻只能勒緊了吊在雙手腕上的繩子,胸前腰上一片灼燒一般的疼痛。

丁晨樂咳得眼前淚水模糊一片,卻突然感覺到有人硬是抬起了他的下巴,他抬起眼,最後一眼卻只看見了對方臉上猙獰的疤痕,有布條裹上了他的雙眼,將他的視線壓成了一片白茫,他沒聽清楚對方剛才與皇帝的對話,只覺得心中有不詳預感:“咳……咳,你做什麼?”

“端王,小的多有得罪,但這可是皇上的命令……”牢頭陰測測地笑著,隨即用布團堵上了丁晨樂的嘴。

丁晨樂什麼也看不見,也說不出話來,感官卻變得更加敏。感了起來,他感覺到有冰冷的刀刃順著他的脖頸處滑下,那刀刃力道控制的極精準,一刀劃開了他的衣襟,又連帶著在胸膛上劃出了一道出血而不致死的傷口。

丁晨樂揚起脖頸無聲地慘叫了出來。

***

皇帝已經下令把整個端王府都圍了起來,派了重兵把守,池修花了一點時間避過守衛的視線翻出牆外,這些事他自己能做到,但帶著一個丁晨樂就減少了百分之四十的成功率,在這個時候打草驚蛇並不合算,所以他在那個時候贊成了丁晨樂的決定。

池修的慣有思考方式一向冰冷理性,近乎無情,他知道以端王的身份皇帝不會輕易殺死他,對方在他找出證據之前能夠活下來,這就足夠了,而對方在牢中會怎麼樣,只要不會死,就不應該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他的目的很明確,確保丁晨樂活下去,能夠完成遊戲,至於丁晨樂活得怎麼樣,和他沒有關係。

但池修卻發現自己的動作卻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焦躁,這讓他微微皺了皺眉,他在焦慮些什麼?這很奇怪,對著丁晨樂,他似乎偶爾會有這樣焦躁的情緒,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