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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車裡的時候,天空突地下起了一場大雨,滴滴答答的雨水不斷沖刷著寬大的馬路,卻換不回熟悉得那記憶,變了,一切都變了。
高天藍想起年少時那所謂的情詩,記得有一些是這樣寫的,高天藍不由自主喃喃唸了起來;
情斷了,綁不住,試著放手,走與不走,留與不留,我不想懂。 明知你心裡沒有我,也永遠做不到你想要得那個,卻不由自主讓你看到最真實的我,掩藏住受傷的我。
擦肩而過,你我,並不是屬於彼此的,無所謂的珍重與再見,無所謂的感受與苦澀已化作塵埃飄過。 窗外雨在下,一顆挨著一顆,好象是我的淚水,擦去臉上的淚水,卻帶不走心中痛楚的感覺。
十七歲,下著雨的夏天,你住進我心裡面、告訴我什麼是思念 、雨總下得太纏綿 、纏綿那褪色的書籤、兒時的玩伴和 回也回不去的昨天 。
06小豐旅城
誰說哭久了了累,他才不覺得,他聽完張天福的話後,一個人哭的像一個小孩一樣,豆大的淚珠一顆顆落下來,他雙手就那樣抱住頭任由眼淚嘩啦啦滴落,其實哭著哭著只會越傷心,並不會累,因為那只是別人的以為。
張天福與高天藍就站在馬路旁,距離張天福家裡還要一段小路,車子開不進去,他一直小聲敘述那個男子帶給高鳳一切,自從高鳳毀容後,她本身就是內斂沉靜的女子,歷經這一場劫難後,更是完全封閉了自己的心扉。每天只呆呆地待在房間裡,躲在文字的世界裡獨自憂傷。她喜愛上了看書,美麗的文字幻化成一本本精美靈透的小說。她在書的扉頁的簡介裡寫道:憂傷的女子,只喜愛古舊的城和憂傷的心情。
那個男子據說是白手起家的,雖然年紀大了高鳳十幾歲,他以前或許說起初是寫小說的,一次偶然間的相遇造就了這一段姻緣。這就是高鳳這三年的大體事情。
回去的時候高天藍很自然地和張天福一家吃得其樂融融,不亦樂乎,雖然大家嘴上沒說,不過大家心知肚明,說話的時候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吃飯的時候,張天福的母親特意加了菜,多買了幾斤豬肉、兩條大魚,張叔叔還特意定了幾瓶*的白乾,它們用純棉一層層緊緊包裹著,外邊裝的是精緻的紙皮盒子,一看就知道價格不低,可不是超市裡那種二十元一瓶的白酒。
今天吃的很少樸素,倒不是少了什麼菜,反而新增了地地道道的青菜豆腐,高天藍笑著與張天福一家一人一下很快就夾光了,香醇的酒氣融合此刻的氣氛,那是從飯桌上飄出酒肉的香氣,是那種純樸地道的農家田園菜餚味道,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吃了飯,眾人沒有在說話,洗洗就睡了。而高天藍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還是心事重重,張天福看見他身子一直在床上不斷翻著。
想起與高鳳的初吻,高天藍就一直傻笑個不停,那是天下著小雨的時候,天空是一片片死氣沉沉的景象,兩人在雨中親吻,因為都是新手,技術並不熟練,搞了很久才得出了一個‘法國*’。
夜深了,想起那個初吻與現在的生活,當初的豪情壯志,高天藍覺得現在的生活還真不是個滋味,起身拉著張天福喝了點酒,一瓶上等的洋酒酒蓋子一開,香氣四溢的,忍不住讓人吞了吞口水。
明天的時候高天藍覺得有必要和張天福去看一看高鳳,當然啦,他是不會去見高鳳一面的,他不想打亂高鳳平靜的生活,他只想帶給她一直朋友間類似的關懷。
這一天高天藍竟然睡得很晚,起床的時候還去買了車票,告訴了張叔叔與張嬸嬸自己明天可能要回去一趟後,連午飯也沒吃高天藍出了門,他走到豐澤小區附近。
正值張天福交班,張天福帶著高天藍走向這小區裡邊,也就是高鳳的住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