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上個月的十三日,你是不是因為bījiān不遂,將一對年輕的夫f…殺了?”
“哼,我陸八活了四十三年,所殺的人,多得自己數不過來,你所說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怎麼著,你想打抱不平?”
“陸八,你知道我剛才為甚麼要殺吳莽嗎?”
“我怎麼知道?”
“因為他在七天前殺了四個手無寸鐵的漁民,其中一個還是未年滿十六歲的孩子。”
“這又怎樣?”
“我第一個殺的人是陸八,現在要殺的就是你!”
此話一出,連同陶斷流在內,全都面s…一變,紛紛拿出了兵刃。
二十二個人當中,有十七個人拿的都是屬於寶器的寶劍,有三個拿的是屬於下品聖器的寶刀,而陶斷流拿出來的卻是背在身上的雙刀,雙刀屬於中品聖器。可見他們一夥人之中,無論是地位還是武功,陶斷流都是最高的。
陸八仗著己方人多,譏笑道:“臭小子,別以為你殺了吳莽就了不起,吳莽多半是死在你的yīn招之下,我們這麼多人,爺爺看你怎麼殺我?”
那酒鬼面s…微微一沉,伸手一指,道:“你看我怎麼殺你。”話聲中,人突然向陸八撲了過去,快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陶斷流等人待要撲上,但已經晚了一步,只聽“砰”的一聲,陸八已被那酒鬼的一根手指d…ng穿了腦m…n,身體飛出了十多丈外,這一指的力量實是駭人之極。
陶斷流看到這裡,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樣的本事,他自問辦不到。這一剎那,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急忙將手中的一對寶刀在身前舞動,刀氣沖天中,他的人已經向後急電般的飛退,瞬息就是十丈。
就在陶斷流飛退的一剎那間,那酒鬼在一指d…ng穿了陸八的腦m…n之後,身形晃動,突然化成了二十一道人影,其中的一道人影便是攻向陶斷流的。幸虧陶斷流退得及時,雖被這道人影的一指勁力點中了右手的寶刀,但以中品聖器的力量,竟是不敵酒鬼的一指之力。
“哇”的一聲,陶斷流噴了一口鮮血,強忍內傷,繼續向後飛出。轉眼工夫,他已經橫空退了一百多丈,落在了碼頭附近,身形搖搖晃晃。
就在陶斷流受傷的同時,“江海社”的那二十個頭目,都被酒鬼的人影以一指的力道打得飛出,摔落在十多丈外。霎時間,半數的人立即到閻王殿報道去了,另一半的人雖然沒死,但也受了極重的內傷。這倒不是沒死的人比已經死了的人強,而是沒死的人所受的力道比死了的人輕了兩分,所以保住了x…ng命。
只聽那酒鬼冷冷道:“你們這些人平時也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有的連f…孺都要殺,簡直就是豬狗不如,所以這些人該死。那些沒死的人,你們雖然僥倖沒死,但你們今後也休想再作惡了。”
這酒鬼的手段好生辛辣,一人對付“江海社“那麼多人,只出了一招,就將這些人打死的打死,打傷的打傷,還把“江海社”的一個長老——武林中頗為有名的“雙刀震三江”陶斷流,打得口吐鮮血,元氣大傷。
這時,碼頭邊正在搬運袋子的幾十個大漢,方意識到發生了可怕的事,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滿臉驚駭的看著遠處。
在這些大漢的記憶裡,這十幾年來,別說他們“江海社“遭受這樣的打擊,就算是一個香主被人打傷了,但最後還是能找回面子,讓打人者不得好死。但現在,不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二十多個頭目,其中既有長老,也有堂主以及香主,竟然沒能擋住酒鬼的一招,全被酒鬼一個人放倒了。說放倒所有頭目其實並不誇張,因為事實上,那酒鬼真要想要所有人x…ng命的話,連陶斷流也不能倖免。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