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立時將那些弓箭手給震住了,也將那個首領震住了。他先前還以為韓風只是仗著手中寶扇的厲害,但現在看來,韓風至少也是先天六品的修為,而他,也只是先天四品的修為,只是“江海社”的一個堂主。
韓風從小舟上下來,向前走去,從一群弓箭手當中走過之後,便在那個堂主的帶路下,一起進了海島。這座海島地形高高低低的,居然有十多座小山峰,翻過一座小山峰之後,便消失了蹤影。
兩人在島上走了一會,韓風已經看到一座山腳下有一片如同山寨般的屋宇,此時,山寨一片燈火通明,數十人站在寨口,個個一臉的嚴肅,氣氛有些古怪。
“請。”
那個堂主退到了一邊。
韓風將xiōng膛一tǐng,他的人本來就很高大,這一tǐngxiōng,走入數十個人之中,最高的那個人,也只是到他的眉頭。所以,這些人雖然人多勢眾,但在他面前,氣勢也顯得弱了幾分。
韓風一直走到一座大廳外,只見大廳中站了六個人,為首的一個,卻是一個長袍老者,其餘的五個,分別是一箇中年人,一個和尚,以及三個面s…冷森森的老者。
那長袍老者正是這座海島的首領,也是“江海社”的一個頂級長老,雙手一拱,笑道:“韓神捕大駕光臨,老夫未能遠迎,還請見諒。”
韓風道:“不敢。敢問高姓大名?”
長袍老者道:“老朽姓路,忝為‘江海社’的一個長老。”
韓風道:“原來是路長老。”
長袍老者將手一伸,道:“韓神捕,酒菜已經備好,請韓神捕上座。”
韓風這次可不是來喝酒划拳的,道:“路長老的好意,韓某心領了。不知貴社的社主現在何處,韓某想見他一見。”
那長袍老者倒沒有甚麼,其他的五人,面s…均是一變。
那和尚粗聲粗氣地道:“韓神捕,你既然來了,有何急著要見我們社主?在我們‘江海社’多住幾日,也沒甚麼打緊的,全部的吃住,包在我們的身上。”
韓風搖了搖頭,道:“大師的盛情,韓某心領了。”
那和尚聽了這話,面s…不由微微一沉,道:“韓神捕,莫非你瞧不起我‘江海社’,連這點面子都不給?”
韓風聽他語氣不善,態度也強硬起來,道:“不是韓某不給貴社面子,而是韓某這次前來,有重大的事,絕不敢有所怠慢。”
那和尚正要開口,那中年人向他暗中遞了一個眼神,然後對韓風笑道:“韓神捕不在我‘江海社’小住幾日也行,但總該坐下來喝幾杯吧?”
韓風這一次前來,原本就已經做好了接受“江海社”眾高手挑戰,聽了這話,便“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韓某便坐下來與幾位喝幾杯,喝完之後,還請各位帶我去見貴社的社主。”
那長袍老者道:“這是當然,韓神捕請上座。”
韓風當仁不讓,走進了大廳,在上位坐了下來,由長袍老者相陪,其他的五人,卻是坐在了下首。
韓風舉目望朝桌上一看,只見滿桌都是好菜,海、陸、空全都有,雖不是珍饈百味,但也算齊全了。
那和尚的脾氣最為暴躁,也最為衝動,待酒杯裡倒了酒之後,他便第一個舉起酒杯,朝韓風一舉,道:“韓神捕,灑家第一個敬你一杯,請。”
韓風拿起酒杯,道:“請。”
他倒不怕酒裡面有毒,因為在酒中下毒這種把戲,也只有小人才會做,堂堂的“江海社,”自然不會這麼下作。他正要將酒杯拿到嘴邊,卻發現一股力量襲來,困住了自己的手腕,只見那和尚一雙目光發亮,分明就是暗中施展了功法,與自己為難。
韓風知道這些人會藉著喝酒的機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