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兒,這副圖案當真有這麼神奇嗎?”
素兒道:“有沒有那麼神奇,試過之後才能知曉。主人,你想要幫茜茜姐出去的話,就要將這副圖案的每一條金線的走勢牢牢記在心中,若不這樣,就算是畫錯了一條金線的走勢,也絲毫不起作用。”
韓風聽了,這才打起jīng神來,將功力運足,用心去記圖案上每一條金線的走勢。
這副圖案上的金線何止萬條,先不說能不能長時間的看下去,單隻說能將兩條距離分毫的金線區分開來,就有著極大的難度。韓風堅持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也才區分出了一百多條金線之間的差別。
雖然要把圖案完全記下,十分的費腦子,但韓風知道潘茜茜一直以來都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出去見一見她的父親,她自幼喪母,與父親之間的父nv感情之深,遠遠超過了一般的人。他想幫潘茜茜達成這個心願,所以也不覺得辛苦。
就這樣,韓風在神斧空間裡的時間就暫時用來記住圖案,潘茜茜雖然幫不上甚麼忙,但也陪在韓風的身邊,連功也不練了。
……
次日一早,天才透亮的光景,馮韶光便早早起來,與譚不一、譚不二前去絕世谷與絕世谷的人談合作的事。馮韶光是個***湖,甚有經驗,讓他代表自己去與絕世谷的jiāo涉,韓風十分放心。
將馮韶光三人送走沒多久,韓風眼見著天s…還早,還能回回房睡上半個時辰,正打算回房的時候,有人突然來向他問好,而這個人竟然就是昨天一早就自稱身體不適,躲在家裡養病的陳元。
除非是有重大的事,一般情況下,陳元很少到縣衙來。他這次不但一大早就來了,還破天荒的說是來給知縣大人問好的,讓韓風覺得有些可笑。不過,可笑歸可笑,韓風還得見一見陳元。
陳元見了韓風之後,一臉的關心,問到縣衙廚房起火的事,一面惦念韓風有沒有受驚,一面罵縣衙裡的下人們不中用,又一面自責,說都怪自己昨天生病了,不然的話,早就帶領城內所有捕快,將縱火的人抓來jiāo給韓風治罪。
韓風若不是知道這老傢伙的底細,見了他的這番“表演”,還當真會被他感動。好不容易將陳元送走,一看天s…,已經大亮,便沒回房,而是邀了王大石,去萬老爹的豆腐huā店吃早餐。
兩人剛走到一個街口的時候,卻見一幫人馬怒火沖沖的從身前飛奔了過去,個個腳底下跑得飛快,顯然都是練家子。
韓風微微一怔,向王大石遞了一個眼s…,王大石頓時意會,兩人身形一轉,已經跟了上去。
兩人雖然是走,但速度並不在那幫人馬之下,始終跟在那幫人馬幾丈外。不多時,那幫人馬已經來到了一條寬闊的大街上,一擁而上,將街上的一座酒樓的大m…n給圍了起來。
韓風與王大石也沒有走過去瞧個究竟,只是找了一個角落裡看著。
“裡面的人聽著,乖乖的滾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們衝進去將你們揪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站在大m…n外,朝酒樓裡大吼著。
說來也怪,這座酒樓雖不是城中的第一大酒樓,但規模看上去也大,跑堂的酒倌兒起碼也得六個才能夠用,但此時,竟沒一個酒倌兒出來,連掌櫃也沒出來l…一下面,透著一種古怪。
“好啊,你們不出來是吧。老五,你進去將他們揪出來。”那四十多歲的漢子大叫道。
一個三十來歲,身材魁梧的壯漢應了一聲,將身一縱,已經闖進了酒樓的大廳中。忽聽一聲痛叫,那漢子手腳朝天,也不知被甚麼人扔了出來,落地後滾了幾個葫蘆,爬起來時,額頭上已經破了一塊。
只聽一個聲音從酒樓裡傳來道:“你們是哪一家的狗奴才,還不快去把你們的主子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