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好啊,讓我見識見識你的二手車!”
霍源心裡又是一陣嘀咕,這大晚上的,去哪裡找二手車呢……
這又是說謊者的悲哀,總要用一個更大的謊把前一個包住,可惜再厚的紙也鬥不過火。
霍源和邵婷剛走出霸皇,一陣寒風就撲面而來,邵婷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霍源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邵婷身上,“你在這等我,我去開車。”說著快步走進夜色裡。
“哎,你不會跑了吧?”
“傻瓜,衣服不是在你這嗎?”
“別丟下我啊……”
邵婷抬頭望了望這個燈紅酒綠的陌生無比新城區,不免一陣感慨,在北島,真的是有好幾塊天空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找到屬於我的那片天空呢。
現實世界,有很多老百姓對有錢人不屑一顧,特別是那種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富豪,更是眾矢之的。然而有幾個人真的是那麼牴觸金錢呢?一種酸葡萄的心理作祟,在我們還沒手握大把鈔票的時候,把金錢妖魔化,同時把金錢的化身——富翁,樹立為對立面。在一次次的辱罵詆譭中尋找到失去的平衡,然後其中很大一部分人為他們打工,還有一部分人把他們當目標。直到我們自己有錢了,我們會告誡自己以一種豁達寬容的心態去接受其他尚處貧瘠的人的指責敵視,畢竟我有的是錢,我可以怎麼享受怎麼敗家都行,其他的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很矛盾的一個對立關係,我們在牴觸有錢人的同時,一刻也沒停下自己渴望成為有錢人的腳步,這是一種很短淺險隘的價值觀念。
霍源在停車場徘徊了好幾趟,深夜十二點四十,車的主人雖然都有心有力,但是車都已經沉沉入睡了。突然,他看見了一個人開啟了一輛凱越車的車門,霍源連忙跑上前去,一路大喊著,“等等!等等!”,洪亮的聲音在停車場迴盪。
車主被霍源高亢的喊聲震懾了,果然一動不動。看著霍源一個人跑過來,氣喘吁吁的樣子,問道,“有,有什麼事嗎?”
霍源二話不說,從包裡拿出支票簿,刷刷刷寫了幾筆,遞給車主,說道,“這是五十萬,你的車我要了。”
車主喜出望外,拿了支票,說了一句,這車是您的啦,說完就一溜煙跑遠了,好像生怕霍源這個冤大頭反悔。
霍源笑了笑,爬進車裡,這才記起忘了和車主要鑰匙了,好在自己以前和小混混學過怎麼用電線打火,一通鼓搗,總算把車啟動了。等到霍源開車到了邵婷等的地方,邵婷幾乎快到凍得昏厥過去。
“怎麼回事啊!凍死我了……”
“sorry,上車吧!”
“好嘞!”邵婷小心翼翼的爬進車裡,一臉的幸福,“這是我第一次坐小轎車呢,這視線,真敞亮!”
“喜歡不?”
“嗯嗯嗯!”邵婷一個勁的點頭,生怕霍源不相信。
“喜歡就好。”
“怎麼這麼久啊?”
“找不到車鑰匙了,我用電線點著的火。”
“你還懂這手呢!真厲害,下次讓我看看,我就在電視裡看見過。”
“沒什麼,我老小就玩車,以前我爸有一臺小破車,我就故意不關車窗,等到晚上就偷偷的開了車出去飆車去。”
“是啊,那時候你才多大啊?”邵婷笑意盎然,霍源有很多地方吸引著自己,他的風趣,他的得體,他的貼切,還有他和自己相似的地位,至少邵婷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知己。
“也就十五六歲吧,記得我還在前面放一杯水,自己要求不能灑,灑了就罰自己不準吃飯。”
“是嗎?怎麼感覺那麼像電影情節……”
“都拍成電影了?怎麼沒通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