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中的怒火更旺,再也抑制不住。
他一把抓住蕭芙,將她狠狠向榻上一摔, “好,你欠裕青的,今天就加倍地還回來。”多博低吼了一聲,步步逼向床榻。
蕭芙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不祥的預感從心中騰起,一股畏懼之感油然而生。多博已經失去了心志,他現在就是要給裕青一個說法,他的恨,現在比什麼都多。
蕭芙本來身子就因為勞累過度而承受不了,這一摔,更是沒有力量再起來。
“多博,你想……”蕭芙看著他的眼睛,預感到他想幹什麼,怕了。
“多博!”蕭芙向床榻的裡面躲去。
多博將她拽到了身邊,不由分說將蕭芙的外衣扯開,緊接著——中衣,蕭芙來不及躲閃。也沒有力量反抗,現在,就算她沒有這麼虛弱,也是擋不住多搏的。這時的多博就是一頭憤怒的豹子。
“啊!”蕭芙用盡最後的力量躲閃,但是多博的一隻手緊緊拽住了她的胳膊,霎時,就被握出了幾道紅印子,腫了起來。
“你當初為什麼不怕?”多博看著滿是驚恐的蕭芙,狠狠地問她。
“多博,你誤會了,你誤會了,我剛剛是氣話啊,你不能啊。”蕭芙哭訴著,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做我的福晉,好,我今天就成全你,讓你做。”多博笑著,蕭芙從沒見過他這樣面目猙獰地笑。
蕭芙用盡了全力抵抗,但是單薄的身子卻怎麼也沒有轉圜的餘地。多博也將衣服脫下向身後一甩,將嬌小的蕭芙壓在身下……
“扔進去一件囚服,從今後她就是囚犯,班師時押送京師。”第二天清晨,多博走出帳外吩咐著。
“這就對了,這個小毒娃,就該治理治理她,給裕青姐姐報仇。”阿羅泰過來也恨恨地說。
“大軍遲遲未捷報回京,都是這個女娃從中作梗,利慾薰心,這次也算是老天有眼。”
……
諸將在外面也紛紛說著。
多博聽著每一句話,心隱隱作痛,彷彿每個字都刺到了他的心頭。
蕭芙在帳中,蜷縮在被子裡。
一夜的恥辱、羞愧縈繞在心頭,就這樣死了,死了也是骯髒的。可是……
她的衣服已然破爛不堪,她拿起扔進來的囚服,給自己穿上,收拾整齊,她,是有尊嚴的。
將近深秋,山裡的清晨冷得刺骨。蕭芙卻只有一件薄薄的衣服遮身,她顫抖著走出帳子,被帶進了囚帳關押。多博似乎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但是,終究沒有說什麼,走了。
蕭芙絲毫不知,半分未覺,她現在和一個木頭人差不了多少了。當多博回營看見她時,就要讓她在帳內過夜,蕭芙忍受著折磨和煎熬——肉體的和精神的。
一月後,招遠大軍將所有部族歸降,即將班師。
清軍在這裡駐紮的最後一天,士兵都笑著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郡王也是的,對一個囚犯還特意囑咐要給床被子和再給套衣服,不是說她犯的死罪嗎?還這麼照顧。
哎?你看她,一個那麼小的女子,怕是到不了京師就凍死了,要不也得病死,反正啊,是活不長。
你們不知道,郡王對她可是恨之入骨,想讓她受盡折磨,照顧她,那是不讓她死得那麼痛快。
唉,也挺可憐的,模樣還挺俊的呢,郡王平時不是最不會的就是憐香惜玉,他身邊的格格,你看他正眼瞧過哪個。
幾個人看了看帳子角落裡的蕭芙,拿著酒囊笑著走了過去。
還不讓任何人碰她。幾個人離遠了帳篷又說道。
郡王留她在帳裡過夜有幾次了,看來,他們以前就相識不是假的啊。
哎?胡說,咱們旗人怎麼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