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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以後,這些再也不會有了,不管是誰,把這些從我身邊拿走,我一定讓他付出**的、血腥的、百倍千倍的代價。徐殊身後,一條大槍噗地一聲就扎穿徐殊母親的身體,徐殊母親緊咬著牙,一聲也沒有哼。因為她怕,她怕徐殊聽到自己的慘叫回頭,所以,不管這撕心裂肺的痛楚有多強裂,她咬破了自己的唇,但也沒有出任何一點聲音。她雙手緊頂著地道的雙壁,用自己並不強壯的身體盡力的堵住通道,她要給她的兒子,徐殊,儘量爭取到哪怕一點點的時間。

大槍哧的一聲,就抽離了自己的身體。鮮血在高壓下,噗地一聲就從槍口衝出身體,徐殊娘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隨著鮮血,剎那就流盡了。她猛一咬牙就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藉助這鑽心的刺痛,雙手仍不放鬆,終於頂住了身子,仍舊擋住了這條生死路,隨之,就是無邊的黑暗,侵入雙眼,侵入腦袋。

龍護法看到這死不讓路的女人,眼裡深深的透出厭惡。慈悲和憐憫他有,但那只是對自己的家人。對別人的家人,他相信斬草除根才是最正確的,他可不願意有個人在時刻躲在黑暗想著如何把自己吃肉喝血,哪怕那只是只螞蟻也一樣。龍護法槍尖一抖,往婦人身下一紮一挑,就把婦人屍體連同地道頂上三尺黃土洞頂挑飛,飛身就往地道中一鑽。

地道的窄過龍護法的估計,因為徐雪成一家可都不是太大個子,也沒打算用這條地道來跑車。所以龍護法也只得雙手交替撐地前竄。當然,度上可比別人還是要快得多。不出一柱香,龍護法就聽見前方傳來隱約的亮光和轟鳴的水聲,龍護法從心裡生出一股子不妙的感覺,隱約覺得今天絕不能放這小子跑掉,不然會有些不妙。這是從自己正心訣修到四層後,對很多東西都會有模糊感應。龍護法隨即氣運雙腿,在兩側洞壁上猛蹬,度一下了加快了三成。

不出兩三息時間,龍護法就藉著外面透過的光線看見了前方的情形。只見一個單薄身子如一隻老鼠一樣靈活,兩下就爬到了洞口不足一丈。龍護法眼看來不及趕上抓住,當即停下身子,在地道中猛吸一口氣,“哇!”地一聲大叫,同時把大槍往前一個飛紮,拼著不要這把槍,也要把這小子弄死在這地道內。

前方的徐殊正滿腦子爹孃的影子,猛聽後面哇的一聲大叫,耳朵轟地一聲爆鳴,並且一股氣流如箭一般掠過身子,手一軟,就要滑倒在地上。其實這聲大叫是龍護法練武高深後,學來的種煉氣煉髒之法,在空曠地方根本沒什麼殺傷力,但在地道中就不同了,地道擾音,一下子就把聲音集中傳遞。讓徐殊這種未經歷過的人一下子頭昏腿軟。

徐殊手一軟,危急時刻,心念電轉,他可不是沒見過場面的人,殺人越貨,剝皮抽筋,雖然大人們都瞞著他,但隨著他日漸長大,也有幾個土匪不知道是不是壓根就想教會他,只差沒讓他親自動手,場面可沒少見。一見到了生死危急時刻,立即雙手就勢一軟乾脆抱住頭,學著兔子往下滾。也虧得龍護法吼得徐殊手軟了一下,“呼“地一聲,一股鐵腥及血腥氣流擦面而過,徐殊知道自己又逃過一劫。當即雙腳一收,一下就滾往洞口。

龍護法眼見自己噴氣投槍居然鬼使神差被這小子躲過,就要再往前撲,但剛才一口氣吐氣過猛,大腦供血不足,眼前一黑。龍護法趕緊雙手撐地猛吸一口,晃晃腦袋,眼睛一亮就看見一個肉糰子順著地道滾下出口。

龍護法趕緊鑽到地道口,就見地道出口修在一條瀑布的半腰,往下起碼有二十丈,山泉轟鳴著往下奔騰,濺起的水霧迷漫起無數水花,整個潭子在早春的濃霧下壓根看不出有多大,白騰騰的一片。龍護法出身河南,從小到大都沒泡過幾回澡,雖說武功練到他這程度,氣息悠長、內臟強大,就算不會水就從這跳下去肯定淹不死他,但要他從二十丈高跳到水裡去找一個人,再逮住弄死他也覺得有點毛。何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