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放哨的被徐殊嚇得可不輕,一溜煙就跑了進去。徐殊呵呵一笑,從瘦高男人的話語中他就得知道這個姓盧的不是笨蛋,甚至還設計坑了王文華一道,現在估計就是坐等自己進去偷人了。自己不得不吃包子還沒餡兒不要緊,那徐殊就一定想辦法讓人家只有稀飯喝,不讓人家爽快,相對的,自己也就顯得爽快了。徐殊就是這樣的人,盧護法認為他要偷人,他偏偏就光明正大的來要人。徐殊現在有點後悔剛才點死了瘦高男人,門派之間的摩擦,只要沒死人,一般就還在可商量的範圍內,死了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就像是哪怕你脫光女人衣服親個遍都不緊,只要不放進去那就只能算是猥瑣而不是強姦。
徐殊打量著這個真原宗的山門,確切的說應該叫山洞。山洞一直往裡延伸進去十多丈,然後就轉布分成兩個洞口和無數的叉洞,和螞蟻窩有得一拼。洞中的空氣當然不太好,但好在洞夠高大,足有近三丈高寬,倒不至於死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氣和莫名的怪味兒,讓徐殊很不舒服。
半柱香時間之後,洞口的放哨人出來了,他在距離徐殊兩丈遠之外就站定,說道:“徐宗主,盧護法請你跟我來!”
徐殊微微一笑,大方的一禮,做足了自己宗主的身分和派頭,示意對方帶路。
放哨人直到現在才放下點心,講理就好說。放哨人也一禮,雙方瞬間把面子相互撐了起來。放哨人轉身就往洞中走去,徐殊不緊不慢的跟著,目不斜視,彷彿就像是女兒回孃家一般隨意,看在放哨人眼中卻是一種無邊的自信和霸氣。放哨人走完十多丈的大洞,選擇了左邊的支洞進去,還沒忘了回頭給徐殊示意一下。支洞和外面的洞門一樣高大,洞壁每隔丈許釘著一盞油燈,照得整個洞內模模糊糊。走進十丈之後就開始現兩邊開闢得有一些裝有木門的房間,每間房都是房門緊閉,靜如冬夜。放哨人一直不停的往前走,直走過百多丈才山洞才完,放哨人站在洞盡頭一擺手,示意徐殊轉向即是。
徐殊點點頭,順著放哨人的手勢一轉目光,就看到兩扇銅門之後是一間廣闊的大殿。大殿是在山中活生生掏出來的,但掏得太大還是在中間留下了數根丈許粗的柱子。整個大殿長寬足有十多丈,高有兩丈,四壁點滿了油燈,中間更是點著三根兒臂粗的燈芯,青色的火焰穩定而明亮,燈芯下的油缸就直接是三隻大水缸。兩尺高的火光照得整個大殿明亮如白晝,還帶著淡淡的腥臊之氣。徐殊鼻子一動,這是人油點燈。
大殿雖然廣大,除了三個大人油燈之外也基本沒什麼東西,僅僅是大殿一頭擺著一張大床,大床之人躺著一個人,一個躺在一堆女人肉堆上的老頭兒。這張大床不需要被子,因為被子就是這一床不下十個的女人,不下十個的全身**的女人。徐殊的進來,這十多個女人根本毫不在意,有幾個更上眼睛在徐殊身上轉個不停,最後統統都停在徐殊臍下三寸之處。一個赤披毛的胖老頭兒笑呵呵的坐在床上,一樣的赤身**,卻見不到那醜惡之物,因為那玩意兒正讓一個女人測試口水能不能淹死小鳥。這群人不但沒打算穿衣服,而且就算想穿,這間屋子裡也是一根線頭都沒有。
胖老頭兒一身的肥肉顫顫巍巍,臉上笑眯眯,如果剔個光頭倒可以冒充阿彌陀佛了。胖老頭兒看徐殊進來,呵呵一笑,說道:“徐宗主是不,久仰大名。老夫姓盧,乃真原教大涼山護法,不知真人到此有何為?”
徐殊嘿嘿一笑,說道:“我玄清宗雖然是小門小派,但也不能失了禮數。以前不知道貴宗在此還好,既然現在知道了,又如何能不上門拜訪一下。”
盧護法笑得滿身肥肉都在顫,一把掀開趴在身上的幾個女人,笑道:“徐宗主雖然口口聲聲不能少了禮數,但前些日子貴門的一門大小可不是這樣做的哦!”
徐殊也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