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三思而後行,徐殊不去惹人,都已經算是乖乖仔了,這人是不是神經不正常。王文華疾步剛穿過內外院之間的院門,就見到曾風臉色鐵青的往裡奔來,衣服的下襬之上還有半幅鮮血。王文華臉色猛地一沉,喝道:“曾堂主,什麼事這麼慌張,還有沒有體統!宗主讓我來處理此事,有什麼快說!”
曾風眼睛一轉,但卻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囁嚅兩下沒說。
王文華眼睛一瞪,聲音卻輕,說道:“曾堂主,宗主和夫人礙於身分,不好出手,他出手的只能輕輕教訓。而我就不一樣了,所以宗主才讓我出手,明白不?”曾風是一堂之主,而且深得徐殊常識,王文華和他關係也一直不錯。
曾風當即明白,哇地一下就哭出聲來,悲吼道:“宗主、夫人、王長老,你們可得要替我做主啊!峨嵋派不知從哪冒出四個弟子,今天一大早就找上門來,說要我們交出什麼妖道。我們玄清宗乃是玄門正道,一門正直,哪裡有什麼妖道,峨嵋派血口噴人不說,還口出狂言,說什麼人都敢開宗立派,要稱稱我們宗主的斤兩,更是出手將兩個弟子打得骨折筋斷,口吐鮮血。宗主、夫人、王長老,你可要替弟子做主哇!”
曾風一個豪爽男子漢,還哭得稀里嘩啦的,真是難為了。王文華一聽之下也是大怒,不論哪個門派,被人找上門來打傷人,那絕對是個莫大的恥辱。王文華當即大喝道:“峨嵋派的兔崽子,竟敢如此欺我玄清宗。曾堂主,給我帶路,我倒要看看,峨嵋派的人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天天打了雞血才出門的。”
曾風急忙一個轉身,領著王文華就急急的往宗門口走去。幾息之後,幾人就轉到宗門口。外事堂原來只有四個弟子隨時守門,但經此一鬧,在宗裡的弟子早就起身,十多個漢子正團團圍著四個峨嵋弟子在中間喝罵,後面還坐著兩著明顯手臂骨折,臂骨都刺穿了肌肉一大截,流出許多鮮血的弟子。另外兩個弟子一邊替兩人止血治傷,一邊怒視著包圍圈中的四人。徐殊親手收的盧金平、盧金貴兩個盜墓賊更是提刀就要衝上去砍,要不是副堂主賀逐浪攔著,早就又打起來了。盧金平、盧金貴兩人算起來是最高跟徐殊的,只是功夫不怎麼好,所以才放在了外事堂,外事堂擴大之後,兩人也都是各領了一隊人馬負責一方,有徐殊的關係在,外事堂哪個也不敢小看兩人,曾風也悉心傳了些武功,兩人現在早就是地方一霸了。這次聽得徐殊回宗,急急的從地趕回來,盼望徐殊能想起他們,召見一下。現在突然遇到這種事,兩人的聲音頓時恨不得吼破天,從床頭取下刀明知道不敵也要衝上去拼命。
王文華一見現場鬧得和那趕集的市場有得一拼,兩眼一瞪,煉神修士的龐大氣勢就散發了出來,張嘴大喝道:“一個個鬧哄哄的成什麼體統!我們是名門正派、玄門正道,來者講理的都是客,你們吵什麼吵?”
現場一下子就靜了下來,緊跟在王文華身後的曾風大聲道:“王長老,這四個兔崽子不是來講理的,是來找碴的!”
王文華眉頭一掀,怒道:“哦,原來如此,來我玄清宗講理的那是客,來我玄清宗找碴的,就是我玄清宗的敵人,也莫怪我心狠手辣。給我拿下!”
盧金平、盧金貴、曾風、賀逐浪聞言都吃了一驚,這個王長老,明知道對方是修仙中人,自己這些人不可能打得過,上去也是送命,為什麼還要自己這些人上。曾風剛才受了指點,一轉眼就想明白了,王長老的身分說來也不小,也不能落人口實,只得讓自己這些人先出手了。曾風於是大喝一聲:“愣什麼愣,還不給我拿下!”
盧金平、盧金貴聽了,互相對望一眼,不管了,相信宗主,兩人大喝一聲,振刀就朝著四人猛掃。
峨嵋來的四人,正是王文華此前在峨嵋山腳下結過樑子的月兒、林師兄,外加另外兩人。原來當日的事後,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