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永璂來說便已經是足夠的了,那故事講得有些略略神奇了,但永璂聽了,也十分的不滿,畢竟他的想法是他的子微哥哥就該對他毫無保留,結果現如今,他瞧著倒是有種最後知道的架勢了——當然,永璂也知道這玩意兒莫說是最後知道,即便是知道的人,也只有他一個罷了,可是卻不能在一見面就知道這事兒,他的那股子脾氣也有點兒上來了。
因而夏子微花了不少時間來勸他,這才算徹底聊開了。
聊得開了,那就把這所謂的遊戲系統也講明白了,該如何使用夏子微也一一給永璂說得清楚,不然永璂也不能一個人待著兩個傻孩子回了京城。
而夏子微,這昨夜折騰了半宿,今早還要管管這兩個女人吵嘴,真是不讓人消停。
“少爺,今兒早我新磨的豆漿做的豆皮兒,還特地弄了糖包子,可是要去去這幾天酸不拉幾的味兒去,您嚐嚐!”金鎖兒狠狠瞪了那女國王一眼,端著她特地準備好的早點放到夏子微桌上,“少爺,咱什麼時候回京城去啊,這兒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兒,別說吃的東西難以下嚥,就是這氣候,也不是人呆的!”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侮辱我的祖國!”女國王大喊大叫,只覺得是被侮辱了先祖,氣得臉上白粉都簌簌掉落,“這裡多麼的美好,你怎麼可能明白我這樣高貴的女人是怎樣生活在這個高貴的國家裡的!”
她用了兩個高貴,儘管這兩個“高貴”……並非同一個詞,但還是一個意思,可這話聽在夏子微耳朵裡卻只有好笑的份兒了。別的不說,既然這裡這般高貴,又何必要侵佔天朝呢?倘若真的是有那股子志氣的,便不要肖想別人家的一磚一瓦,但實際上,即便這裡並沒有成真,但是夏子微卻從來未曾忘懷過那些事情。
宅男麼,很多時候,也要與憤青扯上一點關係的。
即便夏子微是個不那麼激進的,他也覺得受不了這般言論,更何況,他的意思就是讓那個叫什麼後桃園的小娃子將來成為真正的日本郡國的國王,而這女人……還是把她帶回大清的好。
處理了一整天的政事,夏子微也叫人盯緊了那女國王,他自己倒是回到房間裡寫了個摺子,說是把那女國王召到大清去做公主云云,給的是什麼天大的恩寵之類,寫完了看了半天,覺得沒什麼紕漏了,這才點了點頭,把那摺子放在懷裡。
“少爺,該洗臉了。”金鎖兒這時候走了進來,端了一盆清水。
“金鎖兒,你與那女國王這幾天相處,且覺得她如何?”
“自大狂不說,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還又想要登基了,把封號後面再加個後字以為就穿了馬甲了不成?”金鎖兒對那女人可真是沒有半點兒的好感,“她覺得把侄子交給了大清,大清就會還給她一個仇人一樣,現在指不定在哪兒算計著怎麼跟大清對著幹呢,什麼玩意兒啊!”
這話到底是沒說錯的。
大清的軍隊進來可沒對這日本的天皇家族做了什麼,甚至連平民百姓也沒傷過分毫,打殺的都是那些欺上瞞下、作威作福的武士。
而這些武士的頭頭,便是把日本的王室拿捏在手掌心中的將軍了。
可顯然,人家王室的女王陛下並不領情,只覺得是大清怎樣了她一樣,卻不覺得自己以後的人生都拿捏在人家手裡了,即便真的要怎樣了他們又如何?偏偏每日都要裝作自己多麼高貴偉大高不可攀,實在是愚蠢之極。
而她的嫂子,那位小國王的母親,似乎就沒這樣強硬了,她不能見外臣,更不能見外國人,因而只能不斷寫書信給夏子微,言辭之中滿是感激之情,又讓夏子微給她兒子帶話說要他好好在大清學習禮儀之類,這便與那女國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實際上,夏子微也清楚,這姑嫂二人,一個做國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