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轉動,一面拿著巨大的刷子,在羊身上一層一層的刷上最好的蜂蜜和香料。
“唉……為什麼,我一看見這的殺戮,便會心軟呢。”柯柯蘭放下了金碗,抿嘴笑了笑,他那彷彿不似奧丁人一樣的白皙臉孔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轉身從另外一個侍從的手裡抓起了他的那一架精緻的小豎琴。
“唉想聽豎琴的彈奏啊……”
就在柯柯蘭望著朝日嘆息地時候林地遠處傳來了急促地馬蹄聲。一騎黑馬騰越而來。所到之處。那麼密密麻麻地奧丁武士紛紛躬身如潮水一般朝著兩側退開。遠遠地就將道路讓出。
黑斯廷依然那一身黑袍接縱馬奔到了柯柯蘭地身邊不足十米才翻身下馬。將三稜戰槍重重往地上一插色地長袍飛揚。整個人如同一團黑色地火焰一樣。緩緩走到了柯柯蘭地身邊。
黑斯廷走到了距離柯柯蘭只有幾步地時候。才站住。他那雙略顯得有些陰柔地眸子盯著柯柯蘭地側臉。這一刻斯廷眯起了眼睛來。然後用他那特有地沙啞而平靜地嗓音輕輕說了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次當我如此近距離靠近你地時候。總有一股拔出刀來將你當場斬殺地衝動。”
這一瞬間柯蘭感覺到了一股殺氣襲遍全身。他卻反而眉頭舒展開來過頭來瞧著黑斯廷。他優雅地鞠了一躬。白皙地臉龐上帶著笑容。可那一雙碧綠地眼珠卻深如幽潭:“哦。我們奧丁偉大地戰神。我方才仰望著朝日。心中正在感慨。正是您地睿智和勇者之光。才照亮了這片土地。只是……”
他略微皺了皺鼻子。苦笑道:“難道您來見我之前。就不能先換一身衣服麼?您知道地。我一向很討厭血腥氣味。”
黑斯廷身上的殺氣漸漸散去,他陰柔的眸子也睜開,仔細的打量了柯柯蘭兩眼,彷彿剛才那一句滿是殺氣的話不過是兩人之間一句再簡單不過的寒暄一般。他沉吟了一下,低聲道:“我要容忍你到什麼時候呢,柯柯蘭殿下?”
柯柯蘭碧綠的眼珠裡閃過一絲狡猾,他輕鬆的笑,打了個響指,故意大驚小怪的笑道:“這個問題難道需要我回答麼?答案很簡單,第一,我繼承了我那偉大的父皇的皇位,那個時候,你自然不需要容忍我,而是直接臣服我就可以了。第二麼……我那親愛的大哥成為了奧丁之皇,那個時候,你的屠刀就可以來收割我的頭顱了不過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希望你下手的時候輕一點,因為我很怕疼的。”
“最後一次。”黑斯廷忽然豎起一根手指,他的表情很認真,眼神落在柯柯蘭的臉上,盯著柯柯蘭那碧綠的眼珠:“最後一次,柯柯蘭殿下。我以我的心誓,這是最後一次我容忍你的胡鬧。如果再有下一次,不論在任何地方,哪怕是在皇宮裡在陛下的眼前,我誓,你的脖子就會品嚐到我刀鋒。我沒有開玩笑,希望你能牢記我今天的這句話。
柯柯蘭沉默了一下,他彷彿在認真的思索著黑斯廷的話可他的臉上就是偏偏沒有一絲應有的緊張或者畏懼。過了會兒,這位奧丁的貴人臉上再次綻放出笑容來:“好吧,我記住你的忠告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讓你知道。嗯,就是這樣,下次我算計你的時候,一定儘量瞞著你,這個答案,如你所願了麼?”
黑斯廷的眼神冷漠,不再看柯柯蘭一眼,然後轉身走開,手臂一抖,將插在地上的三稜戰槍拔起,飛濺的泥土甚至又兩點濺在了柯柯蘭的臉頰上。
等黑斯廷翻身上馬了,柯柯蘭才忽然大聲喊道:“黑斯廷大人,請問你現在去哪裡?”
黑斯廷坐在馬上,冷冷的瞧著柯柯蘭,居高臨下的這個望著這個傢伙,他先是沉默,過了會兒,才深吸了口氣:“回去!”
“回去?”柯柯蘭大小怪的叫了起來:“我們跑了幾天幾夜,賓士了上千里路來到這裡,將拜占庭帝國最強的兵團困死在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