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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個清脆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幽靜的空間,燭光的光線隨著窗外的微風輕輕顫動了下,在牆壁上倒影出兩個人的影子。
流煙清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空明夜冷冷的說道:“看來你真的該死!”
空明夜臉頰上赫然有著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記,只是空明夜此時的身子很是虛弱,在嘴角掛著鮮紅的血跡,整個人也癱倒在地上,身上凌亂的袍子也鬆散開來,露出那蒼白的肌膚。
突然在這個時候流煙清注意到了落在空明夜衣袖邊的已經褪了色的紅色的絲綢,流煙清只覺得很是熟悉,便撿起來看了看,這一看卻讓流煙清的神情變得奇怪,眉宇間多了份惆悵。
這是一個紅色的手帕,在中間用著彩色和金色的絲線繡成的盤龍,在右下角的部分繡著兩行字:煙雨迷濛,夜卻明晰。
流煙清怔怔的看著這個似曾相識的手帕,頓時一切的回憶全部浮了上來。
苦澀,無奈和糾結讓流煙清步步後退,握著這個已經褪了色的手帕冷笑道:“這個手帕你還留著?不是應該在那個時候扔掉的麼?”
空明夜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抬起頭,突然眼神變得驚愕,確切的說已經變成了恐懼。
“不要!不要把它燒掉!”
流煙清舉著手帕,將它放在了桌子上的那盞油燈上,正準備鬆開,面對空明夜這突如其來的話,流煙清最終還是停頓了。
“如今還留著它做什麼?對你來說不是已經沒有意義了嗎?”
這個手帕是流煙清當年親自繡給空明夜的,那是流煙清帶著滿腔的熱情和愛意一針一線繡出來的,流煙清沒有忘記為了學習刺繡,自己的手指受過多少傷,但是那個時候心裡卻是無法言喻的激動,一心想著只要將這個手帕繡出來的時候,能多多少少看到空明夜舒展開的眉頭。
流煙清更是沒有忘記那隻深綠色的手帕,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空明夜指著它們說這是水鴨,事後想想還是很快樂的,流煙清當時是那麼想的。
“我現在請求你,請你不要將它燒掉!”
空明夜這次的聲音已經帶著顫抖,已經不顧身體的虛弱,想要掙脫鐵鏈,可是鐵鏈很緊,並沒有被空明夜掙脫。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那隻手帕,好像生怕流煙清就在這個時候鬆開了手。
流煙清看到空明夜痛苦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在那張絕美的臉上形成不相等的表情。
“你現在很痛苦,恰恰是我想要看到的。”流煙清笑著說道,停頓了下,流煙清的臉上突然露出一道寒光:“我問你,你知道這手帕上兩行字的意思麼?若是你說對了的話,今天我就會鬆手!”
空明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字一頓的回答道:“這兩句只是藏頭詩罷了,‘煙雨迷濛,夜卻明晰’,每一句都有我們的名字,只是在說,不管我們面前遇到了什麼看不清的東西,但是深夜漸漸過去的話,就會看到黎明的光彩。”
流煙清將手帕拿了下來,在手中隨意的把玩著,緩緩說道:“喔,原來這就是你的見解。”
空明夜鬆了口氣,緩緩說道:“只怪我當初被迷霧遮住了眼睛。”
“可是你終究是說錯了!”
流煙清冷冷的聲音飄過來,頓時讓空明夜的全身感到一絲涼意,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心頭,而當自己抬起頭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流煙清準備將那隻手帕丟進油燈內。
“不要!”
空明夜大驚,全身彷彿充滿了力氣一般,已經顧不上身上還有鐵鏈禁錮著,努力的衝向前將那盞油燈甩在地上,伴隨著最後油燈的熄滅,流煙清看到空明夜已經將那隻手帕緊緊的握在手裡,像個寶貝一樣。
流煙清心裡一驚:這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