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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聽了這話,杜媽媽才知道如今的楚良嬈已經不同往日,要知道曾經自己說了香荷半句不是都會被冷臉相待幾天,她這才站起身,顧不上拍膝上的灰,又說道:“老夫人還說了,她擔心小姐這屋裡少了人服侍,說是在牙行選好人之前,會派琴兒和畫兒來。”

楚良嬈聽了略一沉吟,說道:“就這樣吧。”

見楚良嬈不再說話,杜媽媽也不再幹立著,繞過紅木雕花八寶屏風方才彎下腰去輕輕撣了撣膝頭的灰。彎腰的時候,她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來,郡主會不會已經猜出緣故來。轉念她又覺得自己是多想了,再怎麼說,楚良嬈也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罷了,即便如今懂了事也不至於想到那方面上去。

自己費了一番心思,才作出是要排擠香荷的樣子,按理說不會這般輕巧就被猜透才是。

杜媽媽這樣想著,卻不知屏風另一邊的楚良嬈心思百轉千回,既然已經通知牙行送人,那香荷會被派到莊子上去定然是有去無回的結果,而琴兒和畫兒正是老夫人眼前看重的兩個丫頭,如今送到自己的房裡又是何意?

猜不透其中的緣故,楚良嬈只有做出假設,但按著香荷被送走這事來看,很顯然是香荷犯了事。至於是什麼事,楚良嬈無從得知,老夫人這般果決則讓她判斷出香荷犯的錯應該不小才是,畢竟是近身的丫鬟,一次換走兩個,多少都會有些不方便。

不由得,楚良嬈想到了昨日的那碗燕窩來,思緒開了頭,她越想越吃驚。要知道王妃每次送吃食都是由香荷送來的,之前她也疑惑過,難道王妃不怕生事麼,是行的端還是因為肆無忌憚?

此時看來,王妃應該是肆無忌憚才是,而香荷恰恰是知情人甚至是幫兇。

這麼一想,所有疑惑迎面解開,為何香荷會再三拒絕那一碗燕窩,又為何香荷片刻功夫便病了。若真是如此,王妃長久以來往自己房裡送的東西里到底加了什麼?

楚良嬈的餐具都是銀製的,但身為現代人的她知道,銀除了和硫之類的物質反應才會變黑外,並不能鑑別所有毒性物質。而依著她的瞭解,一些激素類藥物可以促使人快速發胖。按理說這個年代不會有這樣的東西才是,但楚良嬈知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想通這一切,楚良嬈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這才喚人進來,打算洗個澡。

自打楚良嬈醒來後她沐浴都不會讓人在跟前伺候,杜媽媽知曉這一點便只是留了香蘭在門外伺候,而她則要負責香荷和香菊兩個丫鬟的離開。

“香蘭。”楚良嬈喊了一聲,香蘭忙走進去,見她還沒寬衣便說道,“奴婢幫你寬衣。”

“不用了,再弄些冷水來。”楚良嬈用手探著水溫說道,香蘭應了聲,又加了兩次水,楚良嬈才覺得合適便讓她退下。

泡在浴桶之中的楚良嬈輕舒了口氣,因為汗溼的緣故身上一直黏糊糊的,現在才好了一些,方閉上眼,便聽到外面一陣哭喊,隱約夾雜著對杜媽媽的咒罵和對她的祈求,不過片刻功夫便銷聲匿跡。

候在浴室外的香蘭自然也聽到了這陣哭喊,也認出那兩個聲音是香荷和香菊的,聯想到早上杜媽媽對她的那一眼,香蘭一陣後怕。屏著呼吸聽了聽裡面,只有水聲而已,看樣子杜媽媽已經和郡主透過氣了,所以才會這般置之不理吧。

此時此刻,香蘭已經可以確定,如今的郡主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同香荷親近的郡主了,而杜媽媽也不再是昔日那個有名無實的杜媽媽。

正立著出神,香蘭又聽到了外面的聲響,其中一個正是這幾日勤來郡主院子的琴兒。不一會兒便安靜無聲,此時除了裡間的水聲,香蘭聽的更清晰的則是自己的心跳聲。

待楚良嬈沐浴過,恰到了擺飯的時刻,才來的琴兒和畫兒自然而然地接了這事,楚良嬈用的不多,雖然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