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虎捷豹等野獸品牌車子之後揚長而去的身影?烏斯藏在十八軍進藏時,大小土司和僧俗貴族們,可是已經享受到了歐洲上等人的生活水平,什麼白蘭地威士忌克寧奶粉鳥窩咖啡煉乳等等應有盡有,有些身份的貴族婦女都是拎著驢牌包包。話說,各位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個牌子的?大約也是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了吧?和人家比較起來,誰是土鱉?誰落後?
然後陳列嘉措說:諸位,相信大家早就知道這些東西的妙處。但是這些東西也不是隨便就能弄到的。並且大家也都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源只有一個,那就是寧遠伯。而寧遠伯的脾氣相信大家也很瞭解,他生起氣來,可以讓一粒鹽一塊布都無法出李家口。到時候我們可就吃不到如此甜美的糖,也穿到不如此美麗的絲綢布匹。我相信,這絕對是比死還難受的滋味。
幾杯酥油茶喝下去,在僧侶和官員們的嘖嘖稱讚聲之中,陳列嘉措開始大舉反擊了。
他示意自己的心腹親隨到外面找大昭寺的鐵棒喇嘛相商,取來了一物。請佛爺與在場眾人觀看。
在場之人一看就驚呼這不是固始汗麾下勇士用的贊巴拉嗎?
贊巴拉,同中原的魯密銃一樣,都是來自土耳其的武器。只不過,贊巴拉是經過中亞、河中地區傳入衛拉特蒙古的火銃。
漢地火器曾對衛拉特蒙古產生過重大影響。16、17世紀之交,衛拉特各部開始復興,也就在此時,火繩槍流入其部族。一代雄主巴圖爾琿臺吉十分重視積攢火器,使得準噶爾部在火器實力上超過其他部族。在固始汗率領衛拉特各部族進軍烏斯藏時,準噶爾部已能派出700火繩槍手。
不過,此時在準噶爾部當中,對於火銃的認識卻遠遠沒有提高到後世噶爾丹的地步。那位可是動輒便是以萬計的火銃手的。雖然說都是從俄羅斯進口的被彼得大帝淘汰下來的皮硝火銃,但是。勝於量大。
在衛拉特蒙古與喀爾喀蒙古各部會盟是貴族們統一制訂頒佈的新法典“察津—必扯克”當中,更是明確的規定了涉及火器的違法處罰條文。法典規定。盜竊火繩槍者,罰牲畜總數的九分之一,與盜竊鎧甲、利刃相同。低於盜竊良弓、頭盔、胸甲的罰沒數十分之九。由此可見,火繩槍在蒙古各部當中地位。
“佛爺,固始汗部下勇士當中,此物也不過七百多支而已,下臣此番南下與寧遠伯簽署南烏貿易條例協定時,便購買了一千支來用來充當護法神手中的降魔杵!”陳列嘉措得意洋洋的惦著手中的火繩槍為自己炫耀著。
這一千支火銃,眼下已經被黃教各大寺廟和各位貴族瓜分一空,成為了護教法寶和震懾別人時手中的利器。想起護院鐵棒喇嘛操演這些火器時那如雷鳴般的轟擊,兩位佛爺不由得也是微微點頭稱是。
“我想請問一下伊拉古克三大人,自從我受兩位佛爺和噶丹頗章(也就是後來的噶廈這個行政機構的前身)的命令,與南粵軍簽署南烏貿易協定以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您可都看到了?”
“這個?!”聽得陳列嘉措這麼問,倒是讓伊拉古克三無話可說。到底是雪域高原上的人,思想單純得多,不像內地官員那樣,可以修煉到瞪著眼睛說瞎話,甚至是像東林那樣顛倒黑白。
自從仲麥巴。陳列嘉措返回烏斯藏之後,他與南粵軍簽訂的貿易協定便一條條的得到了落實。先是李家三公子命人大舉築路,將往烏斯藏的道路從孟加拉往後藏地域修築而來。
有李沛霆大掌櫃的大把銀元和糧食食鹽布匹灑下來,這條孟加拉通到日喀則的道路,從日喀則到乃堆這一段是由所謂的烏斯藏宣慰司負責組織修築,為了向這條道路施工工地派遣出那些自己莊園裡懶惰骯髒低賤的朗生堆窮差巴,各家官員和僧侶們也是各顯神通。便是伊拉古克三家族。也是悄悄的送了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