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向瀾惠,驚喜的說道:“福晉怎麼不早告訴爺,倒叫爺這些日子叫苦不止的。”
瀾惠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著帕子低頭說道:“妾身以為這不是什麼大事,就沒跟爺說。剛才也是順嘴說出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看不得爺勞累似的。”
四阿哥耳中聽著自家福晉柔柔的小嗓音,眼中看著瀾惠低著頭露出的有些發紅的脖頸和臉頰,他的心也不自覺的砰砰跳了起來,一把攬住瀾惠的身子就抱到懷裡。
瀾惠彷彿被嚇了一跳,驚慌的抬頭嬌嗔道:“爺,您幹嗎啊這是書房。”
四阿哥親了一口瀾惠的小嘴笑道:“怕什麼,又沒有別人。”說著嘴又湊過去邊親著邊說道:“叫福晉忘了,快叫爺懲罰一下。”……
瀾惠被四阿哥連親帶咬的折磨了好一會才逃脫狼口,整理著有些繁亂的衣裳嗔道:“爺真是的,一會出門讓奴才看出來怎麼辦?”
四阿哥笑著說道:“咱們是正經夫妻,現在這個時辰又不是白日宣yin的,奴才們看見怕什麼。再說有誰敢嚼舌根,爺就去了她的舌根。”
瀾惠瞥了四阿哥一眼,嘟著嘴說道:“好啦知道爺厲害成了吧快去鈕鈷祿妹妹那吧人家今個剛進府,爺好歹也要去看看的。”
四阿哥微皺著眉撈起桌上的賬冊子說道:“爺先去書房就表格的事給皇阿瑪寫個章程,一會再去鈕鈷祿氏那福晉早些休息吧別太勞累了。”
瀾惠柔聲說道:“妾身知道了,爺也早些休息。”
四阿哥走到門口回過頭來摸著瀾惠的頭頂說道:“明個一早福晉多準備些爺愛吃的,爺到福晉這用膳,順便叫鈕鈷祿氏給福晉敬茶”
瀾惠笑著點點頭,柔聲說道:“恩,妾身省的。”
瀾惠一臉微笑的看著四阿哥走去的背影,等看不著了才走回屋子,叫奴才們都該幹嘛幹嘛去,然後就一閃身進到了空間。
只見進了空間的瀾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很快整個人就變成了叉著腰,抬著頭,看著天,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牛軲轆’啊‘牛軲轆’,別怪姐姐不地道哦~叫你剛進門第一天就來個‘獨守’大半空閨。吼吼吼,誰叫四阿哥瞌睡送來了枕頭,上趕著那麼說呢哈哈哈哈。”
瀾惠瘋笑了一會後把小白都招了來,瀾惠見狀忙捂住嘴,自言自語道:“不行,瀾惠,淡定點淡定點。要不然小白該以為你瘋了”
可惜她根本控制不了臉上燦爛的笑容,剛憋了一會就又敞開笑道:“不行了,咱老百姓啊,今個高興。咱老百姓啊,就是高興。我滴寶葫蘆,姐姐來也”邊唱邊嚎的瀾惠也記不起來瞬移了,衝著寶葫蘆的方向就跑了起來,那小速度跟飛似的,叫天上飛的小白都詫異不已。
其實瀾惠今個這麼興奮是有原因的,那就是等了二十一年的寶葫蘆終於要成熟了,就瀾惠的觀察也就是這兩天,所以她這幾天時時都這麼興奮,要不是在外面怕奴才們和孩子們嚇到,她使勁的忍著和平時一樣,不然她臉上早樂開花了,再加上今個悄無聲息的擺了鈕鈷祿氏一道,瀾惠就更興奮了。
別說瀾惠的速度不慢,也可以說是瀾惠傳送進來的地方離寶葫蘆不遠,她沒多久就跑到寶葫蘆所在的地方,抬頭看去,只見寶葫蘆纏住的古樹和小時候見到的一樣,早就已經枯萎了,只有寶葫蘆紫色的藤在上面纏著,而且寶葫蘆上面七種色彩也不停地轉換著,顏色柔和的樣子比瀾惠四歲那年見的還要漂亮。
瀾惠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她把衣襬收進腰間,幾步爬到樹上摘下葫蘆,然後人也迅速的從樹上瞬移下來。只見她站到地上後樹就枯萎栽倒了,而且慢慢的枯乾的樹幹竟一點點化成了灰,集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瀾惠看了兩眼亮晶晶的,她可記得當年那顆被寶葫蘆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