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嬤嬤聽了瀾惠的回答,詫異的看了一眼瀾惠,用她那拔高了兩個音的聲調重複道:“什麼?您和四爺昨夜守夜時都沒說幾句話?”
瀾惠茫然的點了點頭,頷首說道:“是啊!我平時和四爺之間也沒什麼話題可聊的,再說前天他不是歇在我這了嘛!關於過年這段時間的事我都在那天和他講完了。”
姜嬤嬤實在受不了這種打擊,她撫著額頭看了一眼同樣無語的張嬤嬤,才結結巴巴的說道:“福晉,您這也太、太……”她說了半天的太也接不下去了。
瀾惠不由焦急的問道:“嬤嬤,太什麼啊?您倒是說啊!”
這時張嬤嬤接話到:“福晉,您這麼做可太不應該了。難道您平時和四爺說的話全是這些無關緊要的嗎?”
瀾惠一聽急了,快速的質問道:“怎麼無關緊要啦?我要不時向他彙報教導十四弟的情況,還有額孃的身體,太后的健康,過年要送到各處的禮單,還有他那格格宋氏每天請安都說啥什麼的,李氏在房間裡都用了什麼吃的!對了,我有關心他的身體的,可是他身體好的很,我也不知道關心啥啊?這怎麼就無關緊要了,每次說完這些也就就寢了,第二天他也走了,做人妻子的不就是幹這些嗎?”瀾惠說完心裡又加了一句‘秘書做到這份上也夠全能的了!’
張嬤嬤和姜嬤嬤一聽這話更鬱悶了,都想著瀾惠還是不懂做人妻子該怎麼做呢!於是姜嬤嬤接著解釋道:“福晉不是做的不好,只是做的不夠而已。您畢竟是四爺的福晉,還是要以四爺為主,平時兩人交流要多說有關四爺的話題,讓四爺真心感受到您對他的關心,如果四爺問起十四阿哥時您再提他們。還有,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瀾惠不耐煩的說道:“您和張嬤嬤都是我身邊的老人了,有什麼當說不當說的,有話就說吧。”
姜嬤嬤於是接著說道:“奴婢記得您給四爺的新年禮物是幾本古本還有一個荷包。”
她還沒說完,就被瀾惠打斷道:“對啊!那幾本古本可是唐朝的好東西,爺應該會喜歡的。還有那個荷包還是你要求我加上的呢!那段時間我可是馬不停蹄的給他繡的呢,我每天要準備給十四弟講什麼,還要奉承額娘,給他和十四弟準備飯菜。就這樣我還抽出時間給他繡了荷包呢!怎麼的?難道這還不夠?”說完瀾惠真火了,想她最近忙來忙去的,忙到最後倒把四阿哥給忙生氣了,憑什麼啊?要不是因為四阿哥,她犯得著做這些事嘛?
張嬤嬤看瀾惠生氣的樣子,連忙上前給瀾惠順氣,還向姜嬤嬤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快把話跟福晉說明白。
姜嬤嬤接到張嬤嬤發的訊號,連忙哄到:“福晉別生氣,這事也不怨福晉,還不是因為宋氏和李氏那倆小蹄子。奴婢打聽到,宋氏給四爺的年禮是一身她自己做的衣裳,從帽子到鞋襪,全都是她親手做的。而李氏更甚,不僅做了兩套衣裳,還抄了佛經給四爺。聽說四爺見了後很是滿意呢!福晉本來準備的禮物是很好的,可是被這倆人一比就有些不夠用心了。奴婢想著,四爺可能是覺得福晉您對他的關心不夠吧!再說您說昨晚兩人無話可說,這四爺心裡就更生氣了。”
瀾惠聽姜嬤嬤這麼一說總算明白過來了。整了半天這四阿哥看人是否對他真心,還是看送的手工活多不多決定的。真是!叫瀾惠不知道怎麼評論他好了。雖然瀾惠是對他不太關心,可是那也不能因為這個禮物的事給她定罪吧!
瀾惠最近可是真的忙極了,要趁著四阿哥晚上不在她這歇著時準備十四的教案,還有給德妃做的化妝品,因為算是中年女人用的,而瀾惠出嫁的時候根本沒帶,所以都是現種花,然後現採摘製作的。那段時間瀾惠一有空就進空間中當花農,弄髒了幾件衣服瀾惠都不記得了。
這些髒衣服還不能被身邊的下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