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撓他,“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狐狸精,我才不是狐狸精,才不會勾引人!沒有證據不要胡亂指證,小心我告你誹謗,讓你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不叫狐狸精叫什麼,狐妖麼?”蘇鳴眼含笑意,故意逗著小狐狸,直到小狐狸炸毛一樣跳起來,他才住嘴,“好了,逸夢,我知道你叫逸夢,但你不覺得這個名字跟你狐狸的模樣不配嗎?在外人面前我叫你的名字,不是很奇怪嗎?不如另起一個,你看,小白這個名字怎麼樣,很襯你啊,又小又白… …小白… …小白… …”
撓地,逸夢生了一會兒氣,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幼稚,不是吧,難道自己的心理年齡呈現蛻化趨勢了?悶悶地走開。不理他了!
少年追上來,抱起了垂頭喪氣的小狐狸,揉著它的毛髮,“小白,你生氣了嗎?小白,你真的生我的氣了嗎?小白,你是不是以後都不理我了?… …”問一句揉一把,逆著順著,一會兒,小狐狸就真的成了炸毛的狐狸,亂蓬蓬的毛髮蓬鬆著,愈顯可愛。
黑琉璃一樣的眼珠恢復了明亮,小狐狸又很有精神地反抗,“別揉了,髮型都亂了啊!沒聽過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啊!欺人太甚!”
“有嗎?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啊,小白從哪裡知道的?”蘇鳴笑著說,手卻開始幫小狐狸理順毛髮,“小白,我一直有一個疑問,你化為人形的時候,皮毛是不是都成衣服了,還是說你衣服下面的面板上都是白絨絨的毛?”
如果可以,逸夢很想在自己的額頭上貼一個黑色十字,用來表示鬱悶上頭,“你才長毛哪!”瞥一眼蘇鳴,剛才的憂鬱氣質哪裡去了,現在怎麼看怎麼是一個惡劣少年,話說,當年為啥覺得他需要人憐惜呢?他這樣的野草扔哪裡都會生長啊!
到底是誰把一個秀美少年弄成了現在的腹黑模樣啊?!不要以為她沒有看到他那得逞的笑就什麼也不知道,好歹也是朝夕相處了一年的人哪,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不斷地試探自己的底線,想要得到什麼保證嗎?保證永遠在一起?
這世上,誰和誰會是永遠在一起的呢?連天黎都不敢保證的事情,自己憑什麼保證?他也無法保證的吧!現在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在,所以他才緊抓著自己不放,若是他認識的朋友多了,到那時,自己又算是什麼呢?不過是稻草一根。
“呵呵,這麼說,你同意小白這個名字了,哈哈,小白,小白… …”蘇鳴起勁兒地叫著,樂呵呵的模樣有幾分傻氣。
抬爪,撫額,逸夢突然有了一種他們在說兩種語言的感覺,這種,也算是溝通障礙嗎?話說,他是在跳躍性思考嗎?前一句和後一句,實在是離題萬里不止啊!
算了,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何況,逸夢算是清楚這個叫做蘇鳴的小惡魔的本性了,你就算是不同意,他也會叫,還不如同意了讓他叫哪!
但,小白,“我發現你起名真的很沒有天賦啊,幸好,你不用給自己起名字,不然叫什麼,難道叫做大白?”
“沒有天賦就沒有天賦吧!反正我又不需要給自己起名字!”蘇鳴笑得很惡質,讓逸夢很有一拳揍上去的慾望。
吵吵鬧鬧地開始收拾東西,離開竹樓的時候,蘇鳴很灑脫地只留了一張紙條就跑了,而逸夢很黑線地看著他把瓜果蔬菜鍋碗瓢盆都裝在儲物袋裡,儲物袋竟然也可以這樣用!好吧,自己也曾經用儲物袋裝過衣服,彼此彼此了。
“我記得你說過儲物袋很稀少吧!”逸夢猶豫著提醒,他這樣用是不是有點兒暴殄天物?
“哦,對,是應該放得好一點兒,財不露白嘛!”蘇鳴順手把掛在腰間的儲物袋揣在了懷裡,一條銀鏈子扣著,便是小偷想要偷走,也還要多費點兒工夫。
她不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