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說,那也算是看透這個人了。”
她這邊心裡剛下了決定,白城的唇竟然貼了上來,他微張唇輕咬了她的唇,然後,一粒微苦的藥片便帶著暖暖的感覺進了她的口中。他把水杯遞到她唇邊,用眼神告訴她,要嘛自己喝,要嘛他來喂。他心情似乎還不錯,笑睨著她,目光挑釁。
楊嘉如含著藥片,苦澀的味道,從口裡傳到心底。這藥片是從他的口中給她的,她些許感動,可是想到顧念……她又是一陣噁心,嘔了一聲,便趴在床邊吐出藥片,仍不停地乾嘔。
白城這時被嚇到了,他放下水杯下了床繞到另一邊,蹲在床邊輕輕地拍楊嘉如,他個子高腿長,就□來拍楊嘉如的姿勢讓他很不舒服,但他額上沁了汗也不站起來放鬆一下,就這樣一下一下地輕拍著,近二十分鐘。楊嘉如什麼也沒嘔出來,她就是覺得噁心,所以她就只能爬在那,以這樣的方式放肆自己的厭惡。
她停止了乾嘔,白城扶她躺下,坐在床邊輕輕扒拉她額前的發,燈光投在他琥珀色的眼裡,滿眼心疼一目瞭然。楊嘉如閉了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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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個小時,白城關了床頭燈,楊嘉如這才悄然閉上了一直虛睜的眼睛。沒想到白城翻個身過來,將對著自己的楊嘉如抱滿在懷裡,他用下巴輕輕地刺她的頸,他的鬍子長得是很快的,常常是一夜就如雨後春筍。
楊嘉如在白城抱上來那一刻就僵了身子,她告訴自己,不要這樣,放輕鬆,可是不行,她現在感覺白城全身上下都有顧念的味道,連她曾經沒有吃過的那個關於白城和顧念共渡一夜的處…子情懷,都在這個時候發作了,隔了這麼多年才反應過來,她也是夠可以的。
白城感覺到了楊嘉如的變化,他不敢確定是不是心底猜的那件事觸動了楊嘉如的神經。他甚至不敢問楊嘉如,是不是知道顧念來S市了,他怕,若她不知道,接下來他該怎麼說,他知道她在意什麼,所以,他小心地不想有任何差池地惹她不開心。今天要不是顧念帶著孩子出現在他公司樓下,他也是不可能和她去吃這頓飯的。顧念不是沒給他發過訊息,至少每年過年都有一條問候,但他從來沒回過。只是這次,因為身邊的那個孩子,他不想做得太難看。人都是要面子的動物,偽裝成熟到內傷。
他在黑暗中想了一會兒,還是想試著聽聽楊嘉如的聲音,於是,他問道:“嘉如,你是不是懷孕了?”
楊嘉如近十秒鐘沒吭聲,白城剛確定她是睡了,結果她說:“你妹啊,我不是上週小妹妹才吐完血嗎?”
這個比喻真是……楊嘉如那一掛的風格,白城料她只是身體不舒服而需要關心,輕笑著,他把她摟得更緊。
楊嘉如有些睏意了,身子微微軟了下來靠進白城的懷裡,屋內一片黑暗,只有窗簾的縫隙透進來一點月光。楊嘉如看著那月光,突然說道:“白城,我們明天就去印喜貼吧?咱們九月份就舉行婚禮,好嗎?”
“嗯?”白城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我說,我們早點把婚禮辦完,十一月份就不用那麼忙活了,然後直接就去渡蜜月,好嗎?”楊嘉如又問。
“好,都聽你的。”白城很開心,安耽地閉上眼睛,看來今晚的確是他心虛了。
聽到他的話後,楊嘉如又說:“我們要不要請一些老同學?比如……”她頓了一下,沒有直接說出顧念的名字,她想再給小白一次機會,她在放寬自己的底限。
白城輕聲問,“比如誰?”
“顧念呢?”她突然在深夜裡提起這個名字。
白場穩了一下心跳,用不在乎地口吻淡定地說:“請她幹嘛,都已經該是過去的人了。”
他這麼說,只是想讓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