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就只剩下滿咀泡沫,自顧大吹大擂、渾然不覺的西村了。
在夜色中,張勝悄悄回頭,黑暗中繼宗、佔魁兩個高大的身影已經來到身後,他向後指了指:“太君,你的看、花姑娘就在你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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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一回頭,繼宗迎面一拳,正中西村左臉頰。
西村感到一列火車撞在了自己的臉上,他聽到了自己面頰骨碎裂的聲音,由於左邊整個面頰骨的嚴重內陷,他那可憐的左眼珠在眼眶裡被擠得己無容身之地,於是便順從地跳出眼眶、搖搖擺擺地掛在了臉前。
“火車”過後,西村頓時被淹沒在黑暗中。
當日本兵們逐個醒過來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已經被扒光了上衣,捆得如粽子一般倒吊在大樹上。
五個圍成一圈的大樹正好將十二個日本兵吊成一圈,圈中間燃著一堆熊熊的大火。
醒過來的日本兵剛一呻吟,繼宗手裡的刀就捅進他們口腔胡亂一攪,繼宗用刀多年,手上的感覺極佳,準確得如做口腔外科手術一樣,除摘除日本兵舌苔極厚的舌頭外,刀尖在口腔中游走時還會順便剜掉幾個後槽牙。
佔魁更絕,他摘掉日軍“三八式”步槍上的刺刀,用力從鬼子面頰的一側刺入,刺刀在洞穿鬼子的面頰後從另一側面頰探出頭來,鬼子的舌頭往往會像巴西烤肉架上的口條一樣被串在刺刀上,不能自由活動了。
張勝的想像力則更豐富,他事先利用槍口別掉了二十發步槍子彈彈頭,一俟哪個鬼子甦醒過來,他便過去用手捏住鬼子的咀巴,擠出他們的舌頭,然後從彈殼裡倒出火藥撒在鬼子的舌頭上,扭身從火堆上抽出一根帶火木棍從容引燃火藥,咀裡輕柔地說著:“別怕、別叫,一點都不疼,熟了就不疼了。”
燃燒的火藥瞬間將鬼子的舌頭燒焦、燙熟,舌頭由於膨脹而縮不回口腔。
只有西村是幸運的,剛才繼宗的一拳順便使他的下頜骨骨折,他已經不能發出像樣的聲音了。
但是他那吊兒郎當的左眼珠悠閒自在地吊在空中的樣子還是引起了繼宗的不滿。
繼宗過去一把就給他摘除了這個己是累贅的眼球,同時還帶出了一些軟組織和神經,然後順手將眼球仍進火堆,只聽“啪”的一聲,眼球在火堆中暴裂。
這是很自然的,熱脹冷縮嗎。
這些鬼子幾乎是剛醒轉過來,就被巨大的疼痛再一次送入暈厥,這裡當然還有恐懼的作用在裡面。
繼宗三人悠閒地抽起煙來,耐心而有風度等待著鬼子們再一次醒轉過來。
再一次醒來的西村頭腦此時異常清醒,他極其痛恨自己愚蠢。
性慾衝動時,自己用手日鬼幾下不就全解決了,再不濟以自己小隊長的身份,雞姦幾個士兵還是不成問題的。
在二戰中,為了緩解戰爭壓力,日軍中存在著大量的手Yin和雞姦行為,以至於被雞姦過計程車兵肛門括約肌嚴重鬆弛,大便失禁,嚴重的連行軍走路都成問題。
戰後那些倖存者回到日本,只要看到走路如老闆鴨一樣漂亮的退伍軍人,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所以當時有人開玩笑說日軍很“高雅”,喜歡錶演“後庭花”。
西村現在後悔死了,落到這步境地,小鳥鳥沒爽成,還要在這裡受盡折磨再搭上這條小命,他粗重的喘了一口氣。
已經消停了半天的佔魁看到西村有動靜,急忙走過去,牽著綁在西村身上的繩子,輕鬆地將西村盪到火堆正中。
前面三人所做的只不過是個準備工作,目的是讓鬼子兵們叫不出聲來,現在大幕才徐徐拉開,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
現在佔魁所做的正是好戲的第一幕。
弟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