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我是誰了。你是一點事都沒有啊!”何老先生說道。
“其實這樣也是不好的。要是我能喝醉的話,我有不順心的事的時候,就可以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可是現在這是不可能的事了。”說完魏曉東又是一大杯一飲而盡。
“你說的也對,古人有言,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對你來說,真的是無以解憂,只有憂愁啊!哈哈哈……”何老先生難得的又笑了。
“是啊!老先生說的很對啊!”說完又是一大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