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
楚璃悄悄地望了望明媚的陽光,等了片刻後,才甩出一枚畫魂石。
“搜魂之術,可不是隻有你會。”
這塊畫魂石,可是齊木拼了性命,也要留下的。
為的,就是要為自己報仇,給自己那過去的一百多年一個交代。
“妹妹,你將我那侄女送哪去了啊。”
畫面中,甘竹面色森然,掐著一貌美女子的脖頸將她舉在半空。
“我本不想殺你的,畢竟你我乃是血緣之親……但是,那個孩子你總得把她交出來吧?”
“你想都別想。”
女子冷冷一笑,說話間竟是靈力逆轉,存了自爆的心思。
“你知道自爆行不通,對吧?”甘竹只一揮手,便止住了女子體內逆流的靈力,畢竟金丹和築基之間的差距,可是猶如鴻溝,“也是……你現在剛剛生下孩子,還虛弱得很……不願意說,也正常。”
說著,齊木就將女子從半空中放了下來,伸手一攝便揪出了躲在暗處的齊木。
“挺會啊,要不是你靈力紊亂了,本道還真發現不了你。”齊木一出現,甘竹便注意到了他特意懸在腰際的身份令牌,“丹心閣……嘖,我還殺不了你了。你在那蹲著,怎麼,是想救她?”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不僅迷了桃花谷裡的那人,居然還騙了這麼個傻小子。”甘竹駢指一劃,齊木的雙腳便被齊齊斬下。
“啊——”
“丹心閣離這可不近……既然你喜歡亂跑,那就先斷了你的腳吧。”甘竹猛地湊近,“那孩子呢,哪去了?”
齊木咬緊牙關,看著暈倒在地的女子喃喃道:“我……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這時,甘竹身邊有人提議道:“大人,說不定好好招待他一番,他就知道了……”
“也是。”
丹心閣的弟子,他殺不得,難道還折磨不了了麼。
肉體上的折磨對於修士而言絕不致命,只要不將體內血液流盡、身首分離,想死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那畫面,便是放在場上諸位修士的面前,也是極為血腥的。
可無論甘竹再怎麼問,註定都是沒有結果的。
因為齊木確實不知道秦諾究竟被帶去了何處,而天澤宗那弟子的身份,也不是隨口就能說的。
而且他的道,也不允許他將友人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