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沈朗和楊英走的很近,趙金龍提著兩隻野物,反而成了跟班。
看著心目中的公主此刻正親密的纏著別的男人,而把他當成了空氣。趙金龍恨得不停的在獐子身上扎刀。小子,再讓你得意一會,到了晚上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一天下來之後,待到楊英和沈朗依依惜別後。沈朗回到了安排給他的住處,不過在準備休息的時候,沈朗卻發現門口的守衛換了個陌生面孔。沈朗心中提高了警惕,這可是在伏牛山的最後一晚了,千萬不能大意啊。
迷迷糊糊的到了下半夜,沈朗突然聽見門口有重物倒地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沈朗連忙開啟門一看,卻是發現門口的守衛竟然被人打昏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而屋外的月光下,卻多出了一個人,而且沈朗還認識這個人。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沈朗驚訝的道。眼前的這個人赫然就是沈朗幫助過的那個賣鵝人。“恩公,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那個趙金龍要害你。咱們快離開這——”
說著那個人一指躺在地上那個大漢道:“他是趙金龍的心腹,要給你栽贓呢——”說著他扒開那個大漢的衣襟,從裡面搜出了一張地圖,沈朗一看,這不是伏牛山的地形圖嗎。上面那裡可以出入哪裡可以設伏都標的清清楚楚。沈朗頓時就明白了,怪不得那個趙金龍會那麼好心,原來是為了往我身上栽贓啊。還好哥善事做得多,這才柳暗花明又一村!
“好,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就走——”說著那人就在前面開路,直奔外面而去。
原來這個人綽號犟驢子,本來那天得了沈朗的銀錢。倒是滿心歡喜,只是他老孃得的不是一般的病,花光了錢老孃的病也沒治好。這不錢也沒了,老孃也沒了,家中也窮的連耗子都搬家了。於是在萬般無奈之下,乾脆落草為寇了。趙金龍看見他身胚長大,就讓他做了自己的手下,和那個大漢是睡在一個屋的。那天沈朗被劫持的時候犟驢子就認出沈朗來了。只不過他人微言輕,自然沒有貿然出頭。
可他見趙金龍竟然給沈朗賠罪,他就暗地裡多留了一個心眼,那個大漢是趙金龍的心腹手下,綽號花臉貓。犟驢子和這個花臉貓混的很熟,透過他的嘴裡,他知道趙金龍的不少齷齪事。
而他發現昨天那花臉貓竟然又有錢賭銀子了,他就覺得奇怪,他知道花臉貓嗜酒如命,就陪他喝了一罈馬尿。等他知道結果後卻是驚出一身冷汗。原來花臉貓今晚要有大動作,先是殺了沈朗,然後把地形圖往他身上一塞,這樣就可以宣稱沈朗悄悄畫下地形圖,然後欲半夜潛逃,被發現後仍然頑抗,最後只能將其擊斃的精彩故事。”
犟驢子得知這件事後,心道,我落草為寇那是迫不得已,可如果有恩不報,那就是豬狗不如,要遭天打雷劈的,不過他也不傻,知道一個人鬥不過趙金龍,他也看出楊英對沈朗有好感,就裝備救出人後馬上找楊英,她會有辦法的。他則另謀出路!
要說這犟驢子對山上地形很熟悉,帶著沈朗三轉兩轉就到了楊英住的地方,這是一處獨門獨戶的三間大屋。“少寨主,開門啊,有急事——”犟驢子已是急急的用力拍門。
“什麼事啊——半夜三更的來敲門!”吱軋一聲門開了,出來的正是楊英。她看清了面前的來人就是嚇了一跳。犟驢子她是認識的,這不是趙金龍的人嗎?怎麼會和沈朗攪在了一起。而且他們怎麼看上去那麼狼狽啊!
“少寨主,大事不好啊——”犟驢子簡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啊——”楊英聽了玉臉含霜“他倒是打得好算盤,趁著今天爹爹不在,就悍然出手了。”楊英看了看沈朗和犟驢子兩人,沉吟道:“為今之計,只有速速下山了。不然的話,怕是凶多吉少。”楊英知道,這個趙金龍很會籠絡人心,除了她爹,就屬他的勢力最大了。而現在他既然敢於發動,顯然都已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