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骨不可!”
念及此處,司馬寒一陣欣喜,對這厥宣越發上心,就讓王三詳細介紹起其情況。
“厥家麼,說來本也是縣裡大族,還是本郡少有的儒家士族,只可惜…”王三說著,頓了頓,聲音有些唏噓:“這幾年笮融興佛教,儒家很是受了些排擠,他家樹大招風,更是早早被拔了縣內根基,只在鄉下留著一個莊子,五千戶大族,如今卻是隻剩下這千餘人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要反。”司馬寒頜首點頭,心中暗道:“笮融給這儒家士族留下這一份餘地,不過是溫水煮青蛙而已,就憑如今此處這佛教風氣,早晚必然是會斬盡殺絕!”
“他家若還是不改信佛教,又轉移遷出此郡,那就真是自尋死路了!”
“而且這回不反,怕是不出半年,這千戶還要再減一半,一年之後,真正就是佛家淨土,容不得半點儒家玷汙了!”這樣想著,又記起此時恰好徵兵,司馬寒頓時惡意猜測著:“或許,笮融還會藉著這機會,將這夥鄉下大族一網打盡,斬盡殺絕?”
不過心中想著,司馬寒這時卻不再問了,反正已經知道了地點。自己橫豎是要走上一遭,又何必再問這人。平白洩露了行蹤?
再分析一番,司馬寒還是頗為滿意這王三所提供的訊息。當下就是一笑,讓其吃菜。
同時,也招呼太史慈道:“子義,喝酒!”
於是三人舉杯,王三心中就是一鬆,他知道這談話就算告一段落,可以交差了。
當下心情大好,就不停地向太史慈敬著酒,天南地北說著話。
而太史慈卻是嘴巴緊閉。一句話不問,只顧著吃菜喝酒,不多時一桌飯就到了尾聲。
而這座位乃是二樓,又靠著窗戶,司馬寒自個清淨,便一面琢磨著厥宣之事,一面喝著酒,偶爾朝窗外打量一眼。
只是一見著樓下那群和尚,司馬寒心中就是一寒。興致不由缺缺。
臨了,再看一眼,卻又想起了車伕所言,無意間就又問一句:“對了。聽聞笮融那郡守府內,還有遠道而來的聖僧,這可是真的?”
“哦。這是真的,”雖然司馬寒只是隨意問問。王三卻也不敢怠慢,就說著:“如今乃是浴佛會之時。笮融每日都請出聖僧,與其在城內巡遊一圈,說是解眾生之惑……”
“算算時間,就在這會,”王三說著,試探著問道:“要不,我帶您去看看?”
“不必了,”司馬寒聽了,卻是起身說著,“你是暗探,這樣並不合適,把地址說與我即可。”
畢竟細作行動,見光就不方便,而且這不光是關心,更是防備,若是洩露了行蹤,這在郡城之中,又無兵無甲得,若是被重兵包圍,便是太史慈也難逃一死!
不過這些,王三卻不知道,還以為司馬寒只是關心自己,當下心中就是一陣感動。
而見著司馬寒有著去意,連忙就跟著起身,將地址說出,同時招呼小兒,也不遠送,就獨自留下。
司馬寒下了樓,出了酒店轉一圈,由太史慈確認無人跟蹤之後,便放下心來,畢竟,太史慈乃是武道巔峰,能夠不被他發覺而進行跟蹤之人,就算有,也絕不會再這小小一郡,做這等事。
“王三所言之處,離此不遠,就不乘車,直接去了!”說著,見太史慈並無異議,司馬寒便選著方向,直走向王三所言之處。
一路走過,又見著滿街‘大師’,司馬寒也不閒著,就分辨著大師們的氣象。
只見一眼望去,所謂大師的本命之氣,和普通百姓卻是毫無差異,在人群中隨意一望,就只見到灰白混淆,連一絲紅也沒有,更不用談青黃之色。
“這……分明就是普通人!”
司馬寒望著這些大師之氣,頗為失望:“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