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功彙報完畢,見司馬寒沉吟不語,沒有說話的打算,不由就急道:“當rì相商刺殺董卓,莫非已經忘卻?”
司馬寒聽了,不由一怔,這才想起陳宮還有此大計,頓時頭痛起來。
“對了,趁這機會,豈不正好讓他預料一下呂布舉動?”
司馬寒想到王允連環計將出,頓時有了主張,就打算借陳宮腦子替自己思量一番,看看呂布在連環計中,究竟會如何行事,也好讓自己做到料敵制勝。
於是便道:“公臺莫急,我早有良策在心!”
“哦?”陳宮不信:“是何計策?”
“我發現一人,亦有除去董卓之心,有他相助,大事可成!”
“這等機密,如何又多外人?”陳宮聽了,雖然不滿,卻還是問道:“那是何人?”
“溫候,呂奉先!”
“什麼!”陳宮一驚,怒道:“莫開玩笑!”
“公臺休驚!”司馬寒一笑,接著道:“那rì虎牢關前,莫非看不出呂布防水,是存心饒過聯盟軍諸將?”
陳宮回憶著那一戰,頓時生疑:“說來也是,若是起初他便拿出全部實力,不給眾將喘息之機,怕是那四人都要橫死在場!”
“不錯!”司馬寒見陳宮自己上道,不由大為滿意。
“不對!”
不料陳宮沉思一陣,卻猛然道:“他殺丁原,卻如何解釋?”
“公臺有所不知。。。”
司馬寒一嘆,面帶悲sè道:“丁原之死,其實是計,正是為了讓呂布混入董卓身側,得其信任!”
陳宮疑道:“這等機密,如何會洩露出來?”
“幷州舊部,誰人不知丁原忠義,呂布孝敬?”
司馬寒反問一句,又道:“公臺若還有疑惑,到呂布軍中稍加打聽,便可知曉!”
陳宮也知道,這等軍中訊息不可為證,但卻也極少空穴來風,十有仈jiǔ為真,因此這時,沉吟一陣,便道:“既然如此,在下卻還有一問!”
“他若有心殺董卓,為何還不動手,白白浪費這許多時間?”
司馬寒見陳宮面sè稍緩,心中一喜,就道:“這正是你我二人,思慮不如丁原之處啊!”
見陳宮聽著一愣,司馬寒竟是直接將丁原遺書借用,就說道:“董卓非是一人,殺了一個董卓,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董卓!”
“若是不能將其賊黨一網打盡,則其麾下西涼諸將連最後一絲秩序也失去,攪亂洛陽之下,禍害群臣,危及陛下,我等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這不是危言聳聽,rì後李傕,郭汜二人,就是這話的真實寫照,故而陳宮聽了,便瞬間明瞭,不由呆了。
“公臺,之前你我思維,皆是被曹cāo所誤!”
見陳宮呆住,司馬寒又反過來勸道:“曹cāo刺殺董卓,不是為了救國,而是不顧大局,陷國家於水火!”
“他只是為了在攪亂天下的同時,獲取足夠的名望,為其在亂世稱雄奠基!”
“曹阿瞞。。。真正是jiān雄之姿!”
陳宮聽著這些,如夢方醒,不由感慨萬千:“如此說來,呂布一直隱忍,竟是在等待殺盡西涼眾賊的時機?”
“不錯!”
司馬寒見陳宮終於信了,頓時套話道:“不知公臺可否創出良機,使得呂布動手?”
陳宮默然,沉吟許久,才忽的一笑。
接著,竟是獨自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司馬寒一驚,“公臺何故發笑?”
“我笑董卓死矣!”
陳宮豪氣萬千,彷佛看見董卓屍體,“不需我計,董卓早晚將死!”
司馬寒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