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她。
就算有再多的酒意,這下也都嚇得全退了。
“冬兒?”失去軟玉溫香,有一瞬間,尉遲觀幾乎想將她捉回到床上,但他只是剋制的握緊雙拳,坐在床畔看著她七手八腳的扣上胸前的盤扣。
“不行!不行!不行!”她一連說了三個不行,小小的頭顱就像博浪鼓似的左右搖著。“你、你你你怎麼可以吻我?你不可以吻我!”
“為什麼不行?”他深深的吸氣,然後吐氣。
“因為你該吻的應該是別人哪!”她臉紅如霞,整個身子滾燙得就像是染上了火,直到這會兒才意識到羞澀。
“我只想吻你。”他筆直的望著她,目光依舊炙熱得令人顫抖。
小臉更紅,她發軟的靠著冷牆,幾乎不敢看他。
照她的計劃,應當是在他醉倒之後,她就得儘快找來個姑娘摧毀他的清白,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