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殺之最後一人,否則不能離開本場景,在此場景之中死亡,那便是真正的死亡。”
聽了這個聲音的話語,徐浪倒吸了一口冷氣,就算這些人戰不過他,但是卻足以把他給累死的啊。但是,他沒有絲毫的恐懼,相反,其嘴角還有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們只是我的踏腳石而已,就算人數眾多,那又如何。我徐浪不懼。我反而要多謝你們啊,因為,你們可以讓我再度品嚐生死間的大恐怖,使我的修為再度上升。真正的死亡嘛?我徐浪又有什麼時候怕過死亡,我徐浪身為好男兒,不畏懼死亡。我畏懼的是,在我的武道途中沒有一個敵手可以使我的戰血沸騰,那樣的話豈不是太過寂寞。我徐浪自詡好男兒,永不後退。來吧,就讓你們的鮮血來鋪墊我的武道之路吧,以你們的屍骨來作為我在武道之路更上一層的踏腳石吧。我徐浪就在這裡等著,我徐浪的命就在這裡放著。你們若是有本事的話那就儘管拿去吧,我徐某人並不介意。
徐浪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人,嘴角那一抹微笑越發的擴大。他,緩緩的解下懸掛在腰間的酒壺,他受到他父親的影響,也喜好喝酒。而,這酒卻是叔那珍藏了七十年的女兒紅。
我欲學古風,喝酒便殺人。喝酒,殺人,實在快哉,快哉。天下一大樂事。男兒喝酒殺人,當是如此。
大風起兮,將徐浪那黑髮揚起,宛如魔神。
將酒壺揚起,一整壺喝下,然後隨手一扔。他大步的向前走去,其放聲大笑,顯得異常狂傲。
我徐浪來殺人了,你們準備好了嘛?
彷彿是受了徐浪動作的牽引一般,徐浪一動,那些場景之中的人也瘋狂的向著徐浪湧來,但,向著他衝來的都是修為只有蘊氣一重天的武者,其餘的只是站在一旁冷眼觀看。
即為男兒身,不裹女兒心,男兒當殺人。一千個蘊氣一重天,對我徐浪來說,不夠看。
徐浪揚起右手,五指張開,狠狠的向其壓下,但,與此前不同的是,這次,在揚起右手,五指張開的同時,據其十丈左右的上空,其氣瘋狂的湧動,形成了一個炫目的光白掌。
此刻,徐浪彷彿化作了一個無上國度的皇,這個皇冷冷的看著他的子民,對其默然吐出順昌逆亡,然後,大手便向其鎮壓而下。
徐浪大手緩緩壓下,而那巨大的光掌也就緩緩的壓下。
他的順昌逆亡連蘊氣六重天的修士都不是其一合之敵,何況是這些只有蘊氣一重天的修士,甚至在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其天靈蓋便已被壓碎。頓時,紅的,白的,全部流出,其場景不堪入目。
這一掌,至少殺了兩百個。
看著這不堪入目的場景,徐浪心裡微微作嘔,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殺人。但,他很快就壓下心中的那種不適感,因為,他知道,如果不壓下這種感覺,死的便是他。
即生為男兒,當飲壯士血。我為徐浪,我是男兒。我若是連這點血腥都承受不住,那我何談去攀登道之巔峰。那,便是一句空話。徐浪一拳打向理他最近的一個人的腦袋,頓時,腦漿四濺。
他要用最殘忍的方式來刺激自己,使自己克服心裡的難關。
既有男兒心,當立巔峰上。徐浪一腳側踢,將其一個,橫腰劈成兩截,十六年來,徐浪的肉身,被天地靈氣滋潤的無比強悍,可以比擬神兵利器。
即男兒,當殺人,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徐浪再次施展出順昌逆亡,他的大手連拍四次,當最後一次拍下之時,他最後一個蘊氣一重天的敵手,生生的被其壓成大餅。
此刻,徐浪那一襲白袍已經被染成了血紅之色,他所在的戰場,到處都是殘肢。這是屬於男人的戰場。
看著那些殘肢,徐浪心中的作嘔感更甚了,但是,他,知道,他必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