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了一句,“不要偷看族裡的信,嗯?”
賴雲煙真真欲哭無淚,被**擊倒的女人連連點頭,“不看不看。”
魏大人便開了恩,攬著她的腰,又一陣大力的啪啪啪,次次都中穴心。
兩人行房素來堪稱盡致,待到雙方魏大人最後洩出,兩人已渾身是水,那被褥床單已然全亂。
賴雲煙連鼻帶嘴一起喘息半會才順過了氣,勉力睜開眼睛,無力地瞧了那以指代梳與她梳髮的男人一眼,又緩了好一會,啞著噪子道,“下次莫要如此了,留著點。”
每次都要這樣小死兩次,要是心臟一個緩不過來,她沒死在末路上,死在床上,這事她到了地底,都沒臉見小鬼閻王。
賴雲煙已經連著幾年沒在床上贏過了,體力拼不過,就技巧而言,魏大人定力太好,總會贏她一步,她已死了心在床上也要贏他半分。
想來,那偶爾會多看的兩封信,往後也是不能多看了。
魏瑾泓抬眼看了說話的她兩眼,便又合攏了眼,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記,等到兩人呼吸漸平,他下床披了衣,拿衣包了她,抱著她去溫泉。
夏天太熱,他便令翠柏在溫泉那邊開了一個池子,引了冷水進來,溫冷交替,倒也是不冷不熱。
賴氏是個慣常愛享受的,做得好了得她欣喜,回頭再與他俯小做低她也是願意的,只可惜前世他不明白,這世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摸清她的性子,又花了很多年才得了她的放下,允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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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幾天,族裡那邊又來了信,這次的信中,皇帝死了,死在了征伐岑南王的帳中。
魏瑾泓看過信,出了門,對著東邊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賴雲煙去換了素衣,囑下人這七日茹素。
魏瑾泓是皇帝的臣子,但賴雲煙自覺不是,便也沒去跟著跪,只是還是叫下人替魏瑾泓設了案拜皇帝。
這日半夜魏瑾泓回了屋,賴雲煙被他叫醒,就著皎白的月光,賴雲煙看到魏瑾泓苦笑著朝她道,“是我先棄他而去。”
賴雲煙慢慢地清醒了過來,“何出此言?”
“當年我答應了他,助他遷國。”
“那他答應了你,不取我賴任兩家性命,他可有做到?”
她問得甚是冷靜,魏瑾泓聞言閉了雙目。
“他出爾反爾,你也心知就算你讓還魏家跟著他,終有一天也會被殺盡,現下,你還有命感慨你是臣,他是君,已是你們最好的關係了。”賴雲煙本想刺他幾句,但轉念一想,皇帝,國師,他們三人之間的情誼豈是這恩恩怨怨能說得透的,便止了嚴苛的口氣,聲音也換上了幾許無可奈何,“這天下是你們男人的天下,這話我本不該說,但魏大人,你覺得你對不起皇上,皇上又何曾對得起你,百姓不乏出眾之人,這些人本該由皇上帶著過來的,可他只帶來了他的兵,他的糧,你與江大人,一個為他打前,一個為他鋪後,沒有誰對不起他,只有他對不起這天下百姓,對不起宣朝先帝,是他毀了這個國家,讓國人四分五裂,戰亂不休,這是他的無能,這是他……”
“雲煙。”魏瑾泓突然喝止了一聲。
賴雲煙便住了嘴。
“別說了。”
賴雲煙伸出手去抱住了他,魏瑾泓伸手掩了眼睛,賴雲煙瞧著他的臉輕輕嘆了口氣,偎過去靠著他臉,“瑾泓,你要是有餘力傷悲,何不多想想那些在外頭活不下去的人,還有那些往這處來的那些還在路中的人……”
“我……”
“你做不到,你還要陪我,你還想多活幾年,和我多活幾年。”賴雲煙替他說了他想說的話,換得了魏瑾泓的靜默無聲。
“去吧,跟世宇說說,跟你救下來的流民說說,讓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