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藍的光,浮在不起眼的牆角。靠近了點,發現牆的周圍都附上了一層灰塵,可就是這個小小的角落一塵不染。那閃光的銀幣就像個潘多拉盒,引誘著看到它的人犯罪。
我伸手指戳了銀幣一下,它發出低聲的輕鳴,清脆悅耳。好像也沒有不良反應,於是我放心的拿起它。
“你們看,這銀幣很奇特。”上面圖案是,兩把劍?感覺很有氣勢嘛。我撫摸著表面突出的浮雕,做工也非常精緻呢。
“這不像是普通的貨幣,難道是校長大人的珍藏?”馬爾福以見識過數千古董珍品的眼光審視著那小小的銀幣,感覺不像是值錢的東西。
救世主汗一下,這兩個人怎麼像在偷東西似的?“斯萊特林先生,你們……還是快放回去吧……”
“幹嘛?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我把那枚冰冷的銀幣翻了個個兒。恩?上面好像還有一行小字。雖然比較模糊,但寫法隱約像是人名,我把臉湊近些,仔細看了起來。
“Gellert?Grindelwald”我輕聲念道,突然又是一陣肚臍被勾住的噁心感受,我OO你個XX!不是吧?又是門鑰匙?在小龍和救世主的目瞪口呆中,我在心裡哀嚎。
你個萬年受的梅林,鄧布利多你個該死一萬次的老東西,這回又是哪兒啊!!??
紐蒙迦德的客人 。。。
‘嘭!’
因為太震撼沒控制好身形,降落的時候後背著地,我狠狠撞到了地上。該死的被甜食淹壞了腦子的老蜜蜂!你在校長室放什麼門鑰匙,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站起來,一個手扶住我的老腰,另一隻手拍拍身上的灰塵,打量起周圍來。
我所處的位置似乎是個房間,窗簾拉著,屋裡顯得有些陰暗,只有壁爐的火焰成為屋內唯一的光線來源,難道是鄧布利多的家?這老東西說是熱愛光明喜歡正義,家裡不也弄的黑乎乎和西弗勒斯差不多?我環顧四周,視線內是一張桌子,還有幾個放葡萄酒和別的一些瓶瓶罐罐的架子。不過沒光線是一回事,看來鄧布利多還挺有錢的嘛,要不然怎麼這傢俱擺設都那麼華麗……
“你還要盯著我的房間看多久,小朋友?”
“…………”你才是小朋友,我可以保證本人比現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的任何一個人歲數都大。注意到說話的人不太純正的英語,難道是校長家裡的小精靈?不過,他剛才說‘我的房間’。弄不清敵我的時候暴露在別人面前不是個好主意,我不敢大意,離開壁爐的光照範圍,往旁邊黑暗的地方挪去。
“呵呵,不用那麼防備,我只是好奇。畢竟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客人了。”
清脆的彈指聲過後,窗簾全數拉開,我不適的眯起被強光刺到的眼睛。過了一陣我終於能看清對方的相貌。是個男人,身材修長,略瘦,面板蒼白透明,彷彿已經十幾年沒有走到過陽光底下的樣子,金色的短髮很顯利落,深綠色的眸子此刻帶著疑惑和審視。
能夠看到歲月在他的身上留下的風霜,他光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壓迫感,可惜經歷過薩拉扎和戈德里克靈魂的洗禮,還有斗篷君們時不時的包圍,再加上長期受到西弗勒斯的氣壓‘溫養’,如今氣勢神馬的,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很抱歉打擾您了,出現在這裡不是我的意願,不知您是否可以為我解惑,這兒是哪裡?”
男人勾起嘴角,眼裡充滿笑意。“我打賭你不是格蘭芬多的,他們從來不會那麼拐彎抹角的講話呢。這裡是德國,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是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的?”
誰說的!鄧布利多那個老東西可喜歡那麼講話了呢!不,等等,他剛才說了什麼?我站的地方是德……國?德國!!?老蜜蜂的門鑰匙把我帶到了德國?
“別緊張,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