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關鍵是破局,因此也不需要那麼多人,你只把你的海鯊衛借給我一隊就好。”
賈琮沉吟了下,笑問道:“我海鯊衛現在一共五隊,馮紫英一隊,柳玄宗一隊,如今都出海去了;估計得明年才能回來,剩下的王棟玉一隊;領的倒是有不少是原來錦衣衛的人,你是要把他帶去麼?”
七曦笑道:“我也是這個主意。”
賈琮一愣:“若要他那隊的,你錦衣衛裡不知能揀出多少個來,何必巴巴地跟我要?難道你是捨不得王棟玉,要把他要回錦衣衛去?”
七曦抓著他的手說:“我這次去,志在先聲奪人,我想……你最好能把那海鯊刺調幾百杆給我,有了那東西,我就可以兵不血刃了。”
“哦,原來你打得是這個心思,那海鯊刺我現在也只有六百杆,以咱們的關係,即便都給你也無妨,只是這東西需要訓練,否則非但打不到敵人,還容易誤傷自己人,擦槍走火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呢,你如果要用海鯊刺,就帶著我手下的兩隊人過去,換槍不換人的話,王棟玉那邊的都沒使用過,到手裡跟燒火棍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臘月二十九這天凌晨丑時,賈琮調來三百海鯊衛,讓他們聽從七曦指揮。
在陰雲煙雪之中送走了七曦,賈琮回到床上補眠,一覺睡到中午,新任的警衛隊長桑永卓進來稟報:“大人!昨晚的刺客都已經審問完畢,七個刺客,有六個都是太上皇原來的舊衛。”
“太上皇?太上皇要殺我做什麼?”
桑永卓說道:“他們是刺客,只是聽命辦事,確是不知道,不過聽說他們先前來過這裡刺殺賈薔,只是幾次三番,無論怎樣都找那賈薔不到,料想是被大人藏起來了,又懷疑大人從賈薔那裡知道了什麼,因此才找到大人的頭上。”
“原來是這麼回事。”賈琮從被窩裡出來,被人伺候著穿衣洗漱,“你說有六個都是太上皇的人,那還剩下一個是怎麼回事?”
“剩下那人,名叫柳湘蓮,本是個富家子……”
“柳湘蓮???”
“大人聽說過他?”
賈琮微微點頭:“他既然不是太上皇舊衛一夥,如何跟他們摻和到一起的?”
“他不肯說,我們用了各種手段,他只是不說,不過我猜,該是與賈府有關。**”
“跟賈府有關……”賈琮點點頭,“那兩個刺客,連同昨天的屍體都交到刑部去,至於柳湘蓮,別再打他了,暫時先押到地牢裡。”
轉過天便是大年三十,賈琮也沒什麼親戚朋友可以走動,只給太子準備了一個特大號的十二層寶塔蛋糕,讓人用轎子抬著送去,然後便讓人拉著豬羊菜蔬到城外營地裡去一起過年,他直接率領的兩隊海鯊衛都是難民,當初招募的時候,又是挑著沒有家室拖累的,因此雖然放了假,卻也無家可回,只能拿著餉銀買些酒肉在宿舍裡和戰友們吃喝,忽然聽說賈琮來了,無不驚訝歡喜。
賈琮花了幾百兩銀子,買了豬羊牛狗,魚螺蝦蟹,還從賈芸那裡訂購了一批新鮮菜蔬,讓人準備了煎鍋、涮鍋、烤爐,大家喜歡怎麼吃就怎麼吃,他又鼓勵大家唱歌說笑話。本來這些小夥子們見賈琮不過是個黃口小兒,肯定是仗著老子孃的勢力,才能夠做到這個位置,心中不服的有之,不屑的有之,這回賈琮藉著跟大家喝酒的時候,把自己過去的事略說了說,大家聽說他十歲就考中了秀才,無不驚歎,後來又聽說他被家族開革,逐出宗譜,幾乎喪命,又惋惜痛心,覺得賈琮又是厲害又是可憐,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
鬧騰了一宿,第二天賈琮剛醒,就見桑永卓進來說:“南城的芸二爺一大早就來給爺磕頭,另外還有海市的幾家商戶派人帶了禮物來拜年,因軍營重地,我沒讓他們進來,現在都在軍營門外的十方亭裡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