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歡微微頷首,似乎明白了什麼。
“內憂外患,只盼聖上早些醒過來。”裴績端著酒杯,望著窗外,輕聲自語,隨即又搖頭,喃喃自語:“談何容易!”一仰首,將杯中酒飲盡。
……
……
楚歡回到客棧之中時,心裡多少還有些沉悶,裴績一番話說來,讓楚歡深感如今朝廷的昏聵,這樣一個朝廷,在內憂外患之中,是否還能支撐下去,是否還能讓百姓安居樂業?
這似乎並不用特意去尋找答案。
他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在金滿來與裴績飲了不少酒,裴績酒量很大,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難免多喝了不少,楚歡自然相陪,回到客棧中,那酒勁就上來,倒是覺得頭有些暈暈的。
他從床上起身來,想去找店夥計送一碗醒酒湯過來,剛開啟門,卻見到一人站在面前,楚歡一怔,認出是隔壁的常易,問道:“常兄有事?”
常易依然是一副親切的笑臉,手裡拎著一隻小木盒,很是細緻,笑道:“兄弟現在才回來?之前來過一趟,你不在屋裡。”
楚歡道:“在客棧無聊,所以出去走了走。常兄找在下有事?”
常易將木盒子遞過來,笑道:“這是進京的時候,常某帶來的一些土特產,若不嫌棄,還請收下。”
楚歡搖頭笑道:“常兄客氣了。無功不受祿,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實在不敢愧領。”
常易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兄弟這是見外了。對了,不知兄弟尊姓大名?”見楚歡皺眉,忙道:“冒昧動問,若是不方便,大可不必相告。”
楚歡終於道:“在下姓楚!”
“原來是楚兄弟。”常易笑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楚兄弟。”
“請講!”
“下午的時候,楚兄弟不在屋中,我瞧見有一個人在楚兄門前轉悠,也不知是不是要找楚兄弟。”常易道:“我問了他一句,他也不說話,便即離開了。”
“哦?”楚歡奇道:“他如今人在哪裡?”
“這個還真不知道。”
“那常兄可記得他什麼模樣?”
常易想了想,道:“恕我直言,那人沒有鬍鬚,倒像是……嘿嘿……!”他並沒有說下去,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楚歡。
楚歡立時想到孫德勝,心想難道真的如此湊巧,今日自己出去,孫德勝便過來,莫非瀛仁那邊已經有了訊息?
“多謝常兄了。”楚歡拱手道,並不想與常易多言。
常易卻沒有走的意思,笑問道:“楚兄弟難道在宮中有人脈?其實常某來京,是想在京城做點小生意,但是你也知道,在京城若是沒有靠山,想要做生意那是十分困難。常某冒昧,不知楚兄弟能否代為引薦?”見楚歡皺眉,急忙道:“楚兄弟莫誤會,常某沒有別的意思,這些時日也一直想找個靠山,但是苦尋無路,若是楚兄能夠幫忙,常某一定重謝!”
楚歡凝視常易片刻,搖了搖頭,淡淡道:“實在對不住,在下初來乍到,並無人脈,恐怕是幫不上忙了。”點了點頭,也不多言,關上了房門。
常易眯起眼睛,託著那支木盒子,嘴角泛起怪異的笑容,眼眸子裡亦是閃過古怪的神色。
第三一五章 駙馬逼奸
常易兩次三番主動來找楚歡搭訕,楚歡雖然看不透此人來歷,但是直覺讓他隱隱覺得這常易似乎別有居心。
夜深人靜,楚歡打坐良久,《龍象經》第二道休息法門練習起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血液的流淌,而且自己的面板就似乎有無數蟲子爬過,又似乎有羽毛在輕輕撓著肌膚,一種麻癢的感覺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泛起。
之前每次練習的時候,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