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身衣裳,與她從前所穿有些暴露性感的裝束大不一樣,一身錦襖,將她那前凸後翹性感妖嬈的身姿包裹在其中,只是那眉宇間嫵媚的風情,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
左半邊臉依然是紅色的流雲面罩,只是楚歡已經適應了媚娘這樣的面孔,他不知道是否有一天會摘下媚孃的流雲面具,看到她完整的面孔,但是僅僅半張俏臉,就已經讓她魅惑眾生,顛倒天下,反倒是那半邊臉被面具擋住,更是增加了神秘妖豔之感。
燈火之下,流雲面具流光溢彩,半邊俏臉生輝,那雪白的肌膚在燈火之下,帶著淡淡的紅暈,妖嬈異常。
楚歡拉長臉,在媚娘對面坐下,中間隔著一張桌子,就像是一位老師教授學生,只是兩人的表情,絕不是老師和學生的態度。
“老實說吧,還要我問嗎?”楚歡靠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紅蛇侯,老實交代,到我書房,是不是想要找石頭?”
媚娘媚眼兒轉了轉,嫵媚一笑,道:“你真是多心了,我現在也不能回去河北,自然不要向青天王交差,還要那勞什子石頭做什麼。”她笑顏如花,燈火之下,妖嬈不可方物,動人心魄。
好在楚歡和她極熟,不像普通男人那樣看到這張媚臉便會心神悸動,倒也頗有些定力,不苟言笑,道:“不要和我嘻嘻哈哈的,我問你,你傷愈之後,沒有離去,是否並不是想真心留下,而是想從我這裡找尋東西?”
媚娘本來帶著嫵媚笑容的臉龐一呆,怔怔看著楚歡,眼中顯出奇怪之色,很快,神情便即冰冷起來,聲音也變得像冰一樣:“你既然這樣認為,該怎樣發落,就聽你的了,我無話可說。”
“什麼意思?”楚歡皺眉道:“你承認留下來是別有用心?”
“不錯,從我一開始認識你,就是別有用心。”媚娘咬著紅唇,恨恨看著楚歡,隨即別過臉去,微仰著頭,天鵝般的脖子在燈火之下白嫩細膩,帶著幾分高傲。
楚歡見她剛剛還笑顏如花,轉眼就冰冷下來,有些奇怪,聲音溫和了一些,道:“不要說氣話,咱們好好談談。”
媚娘斜眼看著楚歡,道:“這是好好談?綁著我的雙手,像審犯人一樣,你是不是真的將我當成犯人了?我要真是犯人,你也沒那本是抓住我……!”
“什麼意思?”
“本姑娘如果不想讓你抓住,你以為這麼容易就能抓住我?”媚娘沒好氣道:“換做別人,現在已經中了本姑娘的毒,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歡頓時驚覺。
其實他發現是媚娘之後,出手擒住,還真不想面對敵人那樣充滿防範之心,此時忽然想到,媚娘其實也是一個用毒的好手,剛才自己頗有疏忽,如果媚娘真的趁機打出毒針,自己未必能閃躲得過。
見楚歡眼角跳動,媚娘身體微微前傾,似笑非笑道:“怎麼?不敢否認了?我要真是賊,就不會被你抓住……算了,你先放開我,今天的事情我就原諒你了……!”
楚歡哭笑不得,“原諒我?柳媚娘,你要搞清楚,今天是我的錯還是你的錯?半夜三更偷偷摸摸鑽到我的屋子裡,你還大言不慚,我看你真是不可救藥了。”
“不可救藥就不可救藥,那又如何?”媚娘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要困了,說吧,你準備怎麼處置我?是要將我關進大牢,還是放我走?不管怎樣,總要讓我好好睡一覺。”
“現在想睡覺了?”楚歡冷哼一聲,神情再次變得嚴肅起來,“我問你,那塊石頭,對你們到底有什麼用途?”
媚娘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閃動,疑惑道:“石頭有什麼用途?哎,楚大人,你都問了我好幾次,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上次過來,只是奉了青天王的命令,石頭到底有什麼用,我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