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眾仙家都曾親眼見他跌進‘禍水’之後又安然無恙的從禍水中出來,本君猜測他在禍水中必定另有奇遇,以致修為突飛猛進。”
譽天司站起身,緊追不捨的說道:“可是屍王在跌入禍水之前就已屠殺了我仙家近萬人,血染整個靈獸平原。帝君,這也不是戰魂所能做到的吧?”
仙君輕哼一聲,冷然說道:“譽天司此話何解?”
破天司起身說道:“譽天司的意思是,既然厚王在跌入禍水之前就擁有遠超戰魂的修為,那麼事情就很明顯,戰魂在說謊,他當初根本沒有打敗厚王,又或者說他根本沒遇上屍王。”
臺下立時一片譁然。
仙君豁然起身說道:“破天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說本君有意欺騙眾仙家?”
“非也,非也。”刑天司搖頭道:“臣等都忠心於天庭,又怎麼會懷疑仙君呢?我們只是猜測,是否當初戰魂對仙君說了謊,其實弦月捨身救屍王事根本就沒有發生呢?”
刑天司這話暗夾暗示,他們只是忠心於天庭。並非忠心於君王。仙君何等人物,豈會聽不出來。冷笑一聲問道:“本君請問諸位天司,戰魂為何要與本君撒這個極易拆穿的謊?”
破天司聳肩說道:“誰知道呢,反正也已經是死無對證了。”
“你……”仙君直指破天司。兩眼冒出精光,頓了片刻後才重重一拂手。臺下卻早已在偷笑,破天司這句話說的好像是仙君故意害死了戰魂般,也難怪仙君會如此失態。
見仙君收回手,刑天司等人才暗鬆了口氣。剛才他們真是唯恐仙君會不顧一切含怒出手,幸虧他對外一直都保持著明君風度,否則他們十二個人今天就得擱在這了。現在想來都還有些後怕,不由心中暗罵破天司的玩笑真是開大了。
若說仙界中還有人敢當面與仙君對著幹地話,那必定是十二天司無疑了。而破天司又是十二天司中的另類人物,也是唯一一個敢當面給仙君難看的人。自破天司上任以來。就與仙君水火不容,這在仙界中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原因無它,只因為仙君之位原本就是在他們倆人中產生。兩人之間的嫌隙也正是從那時開始地。後來如今的仙君接任了仙君之位,而破天司則任命為現今的天司之職。之後兩人極少見面,倒也無什麼大礙,但每次難得見上一面總是會鬧的不歡而散。
仙君重重的哼了一聲,重新在龍椅上坐下。沉聲說道:“破天司,請注意自己的身份。”
破天司搖頭晃耳的答道:“本天司就是時時刻刻不忘自己的身份才會出言頂撞,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帝君見諒。”
“哦?這麼說來。你剛才的話應當是符合一個天司之職?”
“這是當然。”破天司微微笑道:“帝君可別忘了,天司存在的職責就是查明一切真像,還冤屈者一個公道,給害人者應有地懲罰。”又低聲說道:“這其中還包括帝君您呢。”
仙君眼中精芒一閃而逝,與破天司兩人對望了片刻後,兩人同時朝對方冷笑一聲。
輕抿了一口茶,仙君將茶杯遞給身邊的侍女,沉聲說道:“破天司真是愛跑題,為何要將話題從弦月身上硬扯到本君身上?”
破天司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輕抿著茶說道:“大家心知肚明。”
這回就連反應再慢地人都明白了,今天肯定會有一場好戲看了。那些關心絃月的仙人已經開始暗中為破天司喝彩,而只為看戲而來的人也大嘆不枉此行。
“如何的心知肚明?”
“好。”破天司將手中茶杯擱在茶几上說道:“帝君果然是爽快人。既然帝君不願拐彎抹角,那本天司也就直明瞭。”
仙君微微抬起一隻手,做出一個“請說”的動作。
“那麼可否懇請帝君,先將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