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真是士別三rì,當刮目相看。這階段許指揮大長見識啊!”崔應元吹捧一番,想了想道,“眼線被殺,具體實情不瞭解,應抓一個出來審問詳情。”
許顯純道:“守院門的有四人,我們進去後殺掉三個,留一個活口。注意,動作一定要輕、要快。”
幾人點點頭,執刀在手,幾個騰躍,已到院門旁。接下來,又是一個鷂子翻身,已經上了院牆。那動作又輕又快,一點響聲也沒發出來。
他們伏在院牆向下觀看,見兩名家丁提著刀,站在院門內放哨;另兩個家丁倚在院牆上睡覺,併發出陣陣鼾聲,大刀放在自己的腳旁。
四人觀看一會,許顯純做個手勢,一起跳到院內,兩個跳躍已到家丁面前。兩個家丁突然發現四條黑影竄過來,剛要呼喊求救,許顯純、崔應元手起刀落,割斷喉嚨,當場斃命。兩個倚在院牆上睡覺的家丁,聽到有動靜立即驚醒,他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被士衛一刀捅死,另一個被點中了啞穴,發不出聲來。
接下來,許顯純抓起那名家丁的後衣襟,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提離地面,隨即腳底一用力,已躍院牆外面。其他幾人也跟著躍出,來到十幾丈開外停住。
許顯純將家丁扔在地上,手指一點,解開他的啞穴。家丁扭動幾下脖頸,方能發出聲來。
家丁打量一下眼前幾個蒙面人,戰戰兢兢問:“你們是什麼人?到王府刺殺我們?”
許顯純眼露兇光,厲聲道:“實話告訴你,我們是東廠人。”
家丁道:“我們與東廠互不幹協,為何要對我們下毒手?你們可知道,我們都有妻兒老小的人,為了生存才到王府為奴的,我們死後家人就無法生存了。”
崔應元橫眉立目道:“我們不是聽你訴苦的,你快說,趙凱、王奇是怎麼死的,如不說實話,一刀捅了你。”
家丁嚇得渾身顫抖,乞求道:“大爺饒命,只要不殺小的,小的一句不漏,全部告訴你們。”
“好,你快說,如有一句說錯,亂刀分屍。”許顯純怒氣衝衝道,“要是說得完全,我們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好的,我說。”家丁將前後發生的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各位大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
“沒有遺漏嗎?”崔應元問。
“沒有。”家丁真誠的回答,“小的如有一句謊言,天打五雷劈。”
“嗯,好的,我送你上西天去。”許顯純持刀的手一揮,家丁的咽喉已被割斷,屍體倒在地上。
崔應元道:“今晚來此一遭,終於真相大白。我們回去吧!明天向外魏公彙報實情,一切由他定奪。”
許顯純揮一下手:“走吧——打道回府!”
四人趁著夜sè,返回東廠。
信王府管家吳同,與兩名家丁深夜查崗,其它要道地方,執班者依舊堅守著崗位,吳同囑咐一番,便向院門口走來。
距離院門有十幾丈遠,一名家丁疑惑道:“吳管家,院門口怎麼不見崗哨?難道他們擅離職守,回宿舍去了?”
吳同搖了搖頭道:“根據平時觀察,他們平時表現很好,不會違反規定的。難道出事了?”
“有可能。”另一名家丁道。
第九章 奪命毒酒(三)
當下,三人加快腳步,片刻已到院門前。藉著星光,他們發現三名家丁躺在血泊中,另一名家丁不知去向。這一場面讓他們大驚失sè,目瞪口呆。
年老家丁道:“是誰如此狠心,下此毒手?”
年輕家丁道:“四個少了一個,難道是他們窩裡鬥,痛下殺手;為了躲避罪惡,而逃之夭夭?”
吳同當時沒有吱聲,他在現場看了一會,又檢查死者的傷痕,作出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