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紀微微一笑:“我怎麼做得不公平,你倆說出理由來。”
雲中鶴陳乃亮冷著臉道:“其他將領都有任務,我們為何不分配任務?”
“噢,原來是為這件事而不服?”張國紀擺了擺手,“你先坐下,不要急躁,聽老夫給你們解釋。”
雲中鶴陳乃亮沉思一會,又環視一眼眾將那一雙雙緊盯著自己的目光,只好坐下來。但仍然臉沉似水,心裡直犯嘀咕。
張國紀十分嚴肅道:“陳乃亮、吳興寶聽令!”
雲中鶴陳乃亮、草上飛吳興寶站起身,拱手道:“末將在!”
“老夫令你二人率領五千人馬,對揚州四城門加強jǐng戒。”張國紀命令,“如有差錯,拿你們試問。”
“這。。。。。。”陳乃亮、吳興寶猶豫片刻,見張國紀十分嚴肅,不敢違抗命令,只得齊聲道,“末將遵令!”
張國紀打量他們一會,緩和語氣道:“其實,保衛皇上的安全,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你倆斟酌一下,看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
“太師,我們知道保衛皇上責任重大,不可掉以輕心。”雲中鶴陳乃亮、草上飛吳興寶抱一下拳,“我們要誓死保衛皇上的安全,誓死保衛揚州城不侵犯。”
“好啦!你們能認識到這一點,難能可貴。以後,在任何場合下,都要服從調遣,不能使xìng子,知道嗎?”張國紀軟硬兼施,恩威並舉,作了一番教訓。最後,向眾將領揮了揮手,“時間不早了,你們去準備!”
“屬下遵令!”眾將領戰起身,紛紛出離知府大堂。
天已經黑了下來,沒有月亮;天空不時的飄浮著朵朵烏雲,顯得異常的黑。
在潤州水軍軍營的餐廳裡,酒宴仍在進行著。此時,兵丁們大多數已喝得酩酊大醉,少數沒醉的兵丁,也是東倒西歪,不成體統。
統領司馬俊在七八個小頭目作陪下,細嚼慢嚥,品嚐魚蝦肉香,喝著佳釀美酒,談著知心話兒。從中午喝到天黑,仍在進行著。他們雖然沒有喝醉,但也是面紅耳赤,話語越來越多,有的語無倫次。
正所謂酒在肚、話在心。統領司馬俊端起杯,搖了搖頭,十分不悅道:“nǎinǎi的,那名侍從和兩名公差,真他媽的不是東西,老子誠心誠意留他們痛痛快快喝一場,他們只飲了幾小杯,便告辭而去,真讓人掃興。”
一名年輕小頭目附和著:“可不是,他們雖為奴才,但他們依仗主子的勢力,對我等根本不放在眼裡;說白了,就是瞧不起我們。”
“就是,我們是後孃養的,當然受人家排擠了。”年長小頭目接過話茬。
另一名小頭目旁敲側擊:“諸位不必背後議論人,防止有人向指揮使通風報信。”
“怎麼?難道我們內部有jiān細?要是這樣,趁此機會,將他揪出來,扔到長江裡喂王八。”又有一個小頭目氣咻咻說。
“哎——!你們如此說話,太小心眼了。要是有內jiān,我們以前所作所為,指揮使和田知府早就知道了。哪能容忍我們活到現在?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安安穩穩在此喝酒談心的。”年長小頭目說出自己的想法。
“嗯,說得在理。”年輕小頭目點點頭,端著酒杯衝司馬俊道,“統領大人,您慧眼識人,看我們內部是否隱藏jiān細?”
“哪裡有什麼jiān細?你們是異想天開而已。”統領司馬俊端了端杯子,“不談正事,我們喝酒。”
“好,我們聽統領的,喝酒!”七八名小頭目端起杯,向司馬俊敬酒,“統領,今rì有酒今朝醉,今rì無酒床上睡;來,一干為快。”
“幹!”司馬俊舉杯與幾名小頭目的杯子相碰,一飲而盡。
不覺間,自從掌燈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