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大笑出來,就差滿地打滾了。
“田兒啊,我就這麼像女的?你摸摸,摸摸我哪像女的。驗明正身之後,你明天上班就和他們說,不是女朋友,是個熱情的男朋友。”
拉著田遠的手撒無賴,田遠特別想踹他一腳,還不知道他,老流氓,讓他抓到手,不準讓他帶到哪去。摸摸?摸哪裡?他才不要呢。
“你就不能改改啊,每次都咬我,這讓我怎麼上班?就連院長都問我嘴上的傷口怎麼來的,我不能還說被貓抓的吧。”
潘雷覺得,前景一片大好。第一次親吻是他偷來的話,這第二次,就是情不自禁。他沒有特別嚴肅地讓自己不許在親吻了,反倒是不許在咬他,這也就是說,田遠已經認同這種親熱方式了。
“留個印記,免得你被不三不四的人惦記,這就是向所有人說明,你有主了。是我的。”
為什麼不咬?看著他嘴唇上自己留下的傷口,他特別得意呢。因為只有自己才能咬他,才能親他嘛。男人嘛,都是一種兇猛的雄性動物,就像是老虎獅子,小狗也行,都會撒尿圈地盤。他這是圈人。
☆、第十七章家裡這口子會關心人
第十七章家裡這口子會關心人
“滾回你家去。看著你就心煩。你回去,我要睡覺了。”
潘雷四肢一攤,到地板上就不起來。
“我才不走,我就住這了。你不給我床我就睡地板,睡沙發。本來我假期就不多,還想在這有限的時間內讓是失去一半的和你相處的時間,我才不要。我就不走,你踹我我也不走,趕我我也不走。我要趁這段時間把你守到手。我要不抓緊你和別人跑了怎麼辦?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可心可意的,我可不能讓你跑了。”
看見過幾歲的孩子到了玩具城死活不出來的樣子嗎?就和潘雷一樣,撒嬌耍賴,死皮賴臉,一副打死我也不走的樣子。
田遠很頭疼。不能真的踹他吧,雖然他很可惡,他可是好人家的好小孩,從小到大都沒打過架呢,他還真的沒辦法對付這種故意耍無賴的人。
睡沙發?就他這個體型?快一米九的身高委屈在這一米五的沙發上,他都覺得難受。這不是南方養番鴨,要用籠子把他捆住,養軟他的骨頭好殺了吃。睡地板?雖然白天挺熱的,這夜裡也挺冷的。他雖然是醫生,可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人們生病啊。
睡他床上?估計他天亮了了骨頭都剩不下。
就這個餓狼的眼神,他真的會被吃掉的。
不犧牲潘雷就犧牲自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乾脆,犧牲他。管他是感冒了還是明天腰痠背痛,管他什麼事。打定主意就要關房門,誰知道,電話響了。
“田醫生,你趕快到醫院吧,特大交通事故,傷了五個人都送咱們醫院來了,有三個病人需要手術,你趕緊過來幫忙!”
醫生有時候就和警察一樣,需要隨傳隨到。一個電話,不管是在休假,還是下班,還是在和愛人在恩恩愛愛的辦事,馬上趕到醫院,這生命經受不住拖沓。
田遠放下電話跳起來就衝到門口,慌亂的換鞋拿外套。
“出事了,我要去醫院幫忙,你要不想走就去睡床。”
任務就是命令,潘雷知道這緊急情況不能再鬧。他動作快,換了鞋就跟著他跑出樓。
“我送你去。”
田遠攔計程車,可沒有一輛計程車有打算停下來,越是著急越是沒有車,多等一分鐘也許就會有人死。田遠氣得一跺腳,就要一路跑到醫院。
潘雷一把抓住他。
“等著,我給你攔車。”
潘雷走到行車道,遠遠的看見一輛計程車開過來,他伸長胳膊就站在路中間攔著,不躲不閃,不管有多少車因為他這個舉動猛踩剎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