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回家再說,急什麼。就到家了。”
然後他就不再張嘴了,任憑田遠傻乎乎的掙扎,掙扎吧,看他還能折騰出什麼。休想逃離他的手心。
多好玩的醫生啊,囂張的氣焰足有兩米,可偏偏長了一副小身板,這腰細的,想著手就動了,一把摟上去,他一條手臂足以圍過來,小臉蛋水蔥似的,二十八啦,還有這麼好面板啊,不像他們,天生地養,摸爬捆打,和他一比,人家就就像是童話故事裡跑出來的公主,他們就是童話故事裡的粗野騎士,這麼單薄的身體,有那個高漲的脾氣,能不好玩嗎?
看著就很想捏捏他,捉弄他,然後欺負他,欺負他哇哇大叫,就像昨晚醫院裡那一幕一樣,和他吼,和他大叫,然後,一把扛起他,看他驚慌失措,那就更好玩了。
舊時候的有錢人家的惡霸,欺負良家婦女的土匪,是不是和他一樣啊,和他一樣惡趣味?
連拉再拽的把他拉到門前,田遠不動彈,就不掏鑰匙。潘雷才不管他呢,藉機會把他身體從上摸到下,在田遠褲子口袋摸呀摸呀,手指往上一動,還碰到他的腿,根,田遠差一點跳起來。
“混蛋,往哪摸呢。”
他喵的,都摸到禁區了,還摸,他又不是大姑娘,非禮他有個屁用啊。鬧得他的臉是紅了又白了,又紅了,又開始冒煙了。
他的牙都快咬爛了,氣死他了。
潘雷終於掏出鑰匙,開啟門,就把他推進去。卡的一下,鎖死了門。把鑰匙往自己口袋一裝。
“行了,到家了,我去洗洗臉,你老實的在屋裡待著。你還是小心一點,別擅自逃跑啊。這可是九樓,開窗戶跳下去肯定摔死。門我也鎖了,沒我你打不開。對了,我餓了,你有什麼吃的沒有,多做一點,我胃口很大。”
潘雷很委屈的摸著肚子喊餓,然後熟悉的就像是他的家,轉身進了浴室,還用了他的毛巾。嘩啦嘩啦的洗臉呢。
田遠揉著手腕,他喵的用了多大力氣,手腕都紫了。還給他做飯?讓他吃屎去吧,惡狠狠地踹了一下沙發,卻反倒把自己的大腳指頭給撞疼了。
哎呦一聲,跌坐在沙發上,委屈死了,他很委屈好不好,莫名其妙啊,稀裡糊塗的搶救了一個病人,然後被綁架,然後綁匪登堂入室,還大咧咧的在他這裡作威作福,他是礙著誰了,要受這個土匪的威逼。
五分鐘之後,浴室門開啟了,脫了野戰上衣,是一件純白色的短袖T恤,寸頭,結實的肌肉,高大的身材,
還穿著野戰褲子,腳上穿了一雙高幫野戰靴,男人的硬朗,男人的威武,男人的英氣,都被他彰顯的淋漓盡致。
穿了軍裝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漢子,這句話不假。
就算是他做了很多惡劣的事情,再看見他洗乾淨臉,露出原本的剛毅面孔,田遠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快了,微微倒抽一口氣,他的眼神是堅定,他的鼻子挺立的是堅強,他抿著的嘴角是硬漢柔情,所有讚美軍人的詞語都給他還不夠,堅定,剛強,彪悍,他站在這,就說明一個事實,他就是軍人,他就是中國最出色的軍人。
貼身的純白色短袖T恤,顯出他結實的胸膛,完全沒有一點的多餘脂肪,難道是訓練出來的?身材好的叫人羨慕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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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雷看看廚房,沒有他希望出現的食物,算了,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吧。
快到一米九的壯碩身體越過茶几,站在田遠的身邊,田遠差一點嚇得縮起腳,趕緊吞吞口水。
他的拳頭會不會打死牛?萬一一拳給他長身上,他肋骨肯定會斷。
“要,要幹嘛。我可告訴你,這是我家,你私闖民宅,我可以打電話抓捕你。”
潘雷蹲在他身邊,好笑的看著他,多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