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大搓麻,開始。
這些個上將司令外套解開,裡邊的綠色襯衫也解開了最上邊的扣子,完全的放鬆了。
這算不算聚眾賭博?
肯定沒人敢過來抓賭,隨便提出一個人,都能把警察唬住。
田遠平時工作忙,大牌之類的並不是很在行。潘雷在部隊的時間久了,閒著無聊的時候,經常和他的手下同事的搓一會,要不就鬥地主。
在潘家浸泡著,哪個不會打麻將?不信去看看,最小的零四兒也玩的不亦樂乎呢。
“碰。西風。”
老太爺丟出一張牌,抬頭看看田遠。
“聽雷子說,你前幾天遭到劫持,什麼情況?這外邊的社會怎麼變得這麼亂了?好好的一個醫生怎麼會遇上這種事情。”
潘雷抓牌,發牌。
田遠在他的下家,他發出來的牌,都能讓田遠吃得到。他說過要把爺爺贏乾的,他們兩口子要聯手合作。田遠趕緊吃牌,發牌。
“碰,九條。爺爺,也沒什麼,一個家屬妻子去世了,是我們醫院醫生的責任,其實這個人挺可憐的,嚴格說起來,也是我引起的,院長提升我做副主任,那位醫生是競爭對手,我升職了,他心裡氣不過,就拖延了手術時間。這時間就是生命,病人死了,家屬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就做出過激行為。我想那個家屬要有一個好律師應該判不了多少年吧,畢竟他還有兩歲的孩子。太可憐了。”
潘革丟牌。
“你們醫院的那個女人簡直就是混蛋,所有人都氣壞了,她還有臉哭。”
潘老爺子繼續碰。
“三媳婦兒,你趕緊的在武警醫院給田遠找個職位,什麼醫院啊,都是些什麼人啊,欺負咱們家的人可不行。”
隔壁的黨紅也忙著呢。
“爸,咱們家田遠找個職位,什麼醫院啊,都是些什麼人啊,欺負咱們家的人可不行。”
隔壁的黨紅也忙著呢。
“爸,咱們家田遠不喜歡靠著裙帶關係進來,給他一點時間,位子我給他留著,他想什麼時候過來都行。”
斜對角的潘大伯開口了。
“潘革,那個醫生怎麼處置的?不能留著這樣的醫生危害社會啊。”
潘雷繼續往外給田遠放牌,讓田遠抓槓。
“那位醫生和外科主任的關係曖昧,呸,老男人養的小三兒,我聽說他請假了,說是嚇壞了壓驚呢。”
潘老太太一拍桌子,麻將都震起來了。
“什麼風氣,他們有靠山,就要擠兌我寶貝孫子嗎?潘革,你們處理這件事的時候,一定要嚴肅處理,順便把那個女人給抓了。”
田遠抓了一個槓,一推牌。
“胡了。”
潘革往外掏錢,老爺子也拿錢,潘雷嘿嘿的笑,一次贏了一百多,他家這口子手氣真好。
“這就是醫院內部的事情了,不知道院長要如何處理。”
潘老三也火了,欺負到他們老潘家頭上了,有本事就拉出去練練,看誰更有靠山。
“孩子他媽,給衛生局的打個電話,讓他們介入這件事,這種女人就不能再做醫生,要衛生局吊銷了他的行醫資格。”
黨紅同意,丟出一張牌,老太太胡了。
老太太挺高興,收著錢,接下去。
“吊銷她資格都不行,要追究她法律責任。”
潘大伯一攤牌,也胡了。
“清一色一條龍,給錢給錢。告她危害社會和諧,擾亂社會治安,失職的責任。”
潘二伯一把輸了五十幾塊,有些氣不過,都是聽他們討論這件事讓他火冒三丈。
“再告他第三者插足,關她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