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京兆尹裡面聽她認幾句罪的。
高升根本就懶得看她,先打了韋凝紫再說,那邊的衙役也不是講客氣的人,今日來狀告的人是未來的瑾王世子妃,韻寧郡主,比起這個沒用駙馬的妾室來,身份不止高上幾百倍,立即就有人抓起韋凝紫,見她要開口再喊,掄起竹板對著她的嘴巴,就是一下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在堂內響起,竹板一捱到韋凝紫的嘴,她根本就再也不想著去恨雲卿去想其他的什麼,滿腦子裡面都是痛,那種從嘴唇上最薄的地方打下去火辣辣的痛楚,一下將韋凝紫的眼淚逼了出來,她想要叫,迎來的卻是第二板,血水立即從她的嘴唇上流了出來。
原來蒼白的小臉上兩道紅腫的印跡分外鮮明,緊接著,啪啪啪啪的的聲音一下下的打下來,韋凝紫連跪下的力量都沒有了,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打完之後剛才還顯得瘦削的臉,嘴唇腫裂充血,此時已經腫得像一顆特大號的新疆紫葡萄。
這樣的刑罰看起來可怕,可是在衙役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他們打完後就收手,像高升稟報,而高升則是看了一眼雲卿,心內暗道:這個郡主平日裡看起來挺大方的,今次看來也絕對不是一個好惹之輩,日後若是有人再想在她背後說什麼,只怕要好好的想一想,畢竟女子被人告上衙門就已經是抬不起頭的事了。
韋凝紫之所以來的時候沒有太過掙扎,是因為她在京城本就沒什麼臉面而言,再者她是抱了馬上離開京城的想法,就算丟臉也就這麼一回了。
“嗯。”高升視線從韋凝紫臉上掃過,轉頭與雲卿對視一眼,見她鳳眸朝著外面置放馬車的地方停留,心中一凜,明白雲卿所說的大禮,便是在其中。隨即對著衙役揮手道:“你們去馬車上看看,可有其他物品做證物的。”
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韋凝紫,在聽到高升在判案之後,還要讓人搜查她的馬車,掙扎的站起來,著急的喊道:“大人,民婦已經招供,你為什麼還要搜查民婦的馬車?”那馬車上的東西可千萬不能搜查出來。
因為嘴唇被打的開裂,韋凝紫發音模模糊糊的從唇縫裡出來,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她說的什麼東西。而高升見她一直都攔著人去查馬車,越發覺得馬車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只使了衙役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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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嘴唇被打的開裂,韋凝紫發音模模糊糊的從唇縫裡出來,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她說的什麼東西。而高升見她一直都攔著人去查馬車,越發覺得馬車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只使了衙役去搜。
過了一刻鐘之後,兩名衙役再進來,手中捧了兩個大木盒和兩個包袱,兩人的身後還押著趕車的馬伕,顯然是在車上搜出了這麼多東西,為了防止馬車逃跑,將他也押了進來。
“大人,剛才在車上搜到了這些東西。”衙役將木盒和包袱開啟,頓時堂中一片珠光寶氣。
一個木盒裡全部都是金釵銀簪,寶石玉鐲,每一樣看起來都價值不菲,拿出去都是值錢的東西。
而另外一個木盒裡的,卻是整整齊齊排列著手指大小的金元寶,足足排滿了整個木盒。數量之多,絕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擁有的。
黃澄澄的光就連外面的圍觀眾人都能感受到,目光裡放出了點點光芒,交頭接耳道:難怪開始看衙役捧著木盒的時候格外費力,原來是藏了這麼多金元寶。
高升見這麼多財寶,目光又移到了兩個包袱上。衙役又將包袱解開,攤開放在地上。
比起木盒裡的東西,包袱裡面倒是普通,裝的無非都是一些女子的衣物。然而高升卻發現了其中不妥之處,他當即喝道:“韋氏,你還不交代,這兩盒財物如何在你的馬車上?是怎麼來的?”
韋凝紫看著衙役把馬車裡的東西拎了出來,眸內透出一股失望的神色,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