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嫉妒的很,當然不能看她就這麼順利的嫁給瑾王世子。”
她這麼一說完,外頭的人都唏噓了起來,這個韋氏真正是惡毒,傳出這般的流言,便是要害人家韻寧郡主不能嫁得好。當初就是因為得罪了沈家,被斷絕了兩家的親戚關係。如今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這韋氏還要去中傷別人,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
高升對於這一點,心裡是早就有了定論的,於是皺眉又問道:“那既然你說是謠言,那事情的真正事實是如何的?”
雲卿來告狀的時候,目的首先就是要洗清楚自己身上這謠言。高升當時接到案子的時候,還覺得雲卿有些小題大做,可是雲卿說:“謠言從不止於智者,這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是以訛傳訛,只有在真正的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他們才會接受真相。若是不能證明清楚,於她以後的一生都有害處。若是高升不肯受理,就將此事告去刑部,總之一定要個結果。”
他記得當時雲卿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堅定,做了這麼久的京兆府尹,高升知道謠言是能告但不好查,就算查出來,你也沒辦法指證。然而云卿卻篤定可以查出,只要高升將謠言在堂上讓人澄清便好,而且到時候,還會送他一份大禮。
眼下高升便是要讓韋凝紫親口說出真正的事實,而韋凝紫氣的滿面通紅,若不是為了讓她以後還有餘地,她真的就像讓沈雲卿被謠言浸死才好,然而形勢不比人,即便心裡恨的要死,雙眸裡的怨毒可以殺死人,韋凝紫還是不得不說:“當年是齊家少爺與柳家的千金已經暗結珠胎,想要毀約退婚,在參加沈家宴會的時候,被眾人發現,沈家才退婚的……”
她將事實說出來,一下子大家就知道了,原來事實是這樣的,人群裡不時有人說,就是嘛,像韻寧郡主那樣的美人,絕對不必要做出那樣的事情。
高升聽著堂外眾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心內暗道,人的嘴是最快最利的,今日這些人在此處聽到了真相,定然就會相互傳播,到時候前些日子傳播的流言,就會一下子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雲卿欣賞韋凝紫一臉不甘卻不得不將將真相說出來的苦痛表情後,十分愜意的再飲了一口茶,笑道:“既然韋氏承認了,高大人,按照律法,亂傳謠言者,該如何懲治呢?”這些時日,京中到處都傳播著她得流言,好幾個夫人都神秘兮兮的上門來問這件事,還讓謝氏早點做好準備。意思就是可能瑾王府會退婚,可見這件事的影響之大。
她是不怕流言傳播,可是她卻不想頂著這麼個難聽的名號到瑾王府去,到時候她嫁過去之後,以什麼服眾?瑾王府可不像是沈家,是她從小生長的地方,對她的人品和性格都有所瞭解。
帶著與人私通的名號嫁進去,只怕王府裡的上上下下都要看不起她,從而看不起御鳳檀。這對於御鳳檀的影響是十分之大的。他如今才被明帝重用,妻子就揹著這樣的名聲,難免不被人當面背後嘲笑。
為自己,也為御鳳檀,這件事必須要這麼處理,才能讓被韋凝紫傳播出來的謠言消失在眾人的口中和心理。
“按照律法,要當眾掌嘴二十下,以示眾人不可隨意亂傳謠言,擾亂民心,擾人清譽!”高升對著堂下一喝,便有衙役從後堂裡取來了手臂長的竹板,約人一個手掌寬,兩邊光溜溜的。
韋凝紫一看這塊掌嘴的竹板人就慌了,當年雲卿讓人打她八十大板的痛楚還刻在心上,如今又要用這竹板打臉,平日裡就是二公主用手扇臉,那都讓人疼的受不了了。不由的喊道:“大人,民婦已經招了,為何還要行刑?!”
她也是這兩日為了豎立自己孝女的形象,是紮紮實實的不吃不喝,沒有休眠的守了兩夜。雖然開始打起了精神,然而沒有睡眠的頭腦卻遠不如平日裡靈活。她既然承認了罪,當然是要被刑罰的。雲卿可不是沒事